好,你看看診所里都成什麼樣子了。」蘇琴搖了搖頭,四下張望着輕嘆了一口氣。
林虎朝着診所的四周看去,發現診所里早就是一片狼藉了。椅子,桌子,碗筷翻了一地,地上,被打碎的瓷碗碎片讓這裏變得更加的雜亂無章。幸好的是,新買的櫃枱和藥櫃沒有受到嚴重的損失。
深吸了一口氣,林虎咬着牙罵罵咧咧的說道:「狗日的,這夥人肯定是那個叫什麼狗屁秦南東派來的,不要讓老子碰到他,讓老子碰到,老子就把他干成殘廢。」
這時候,凌菲花容失色的從房間裏跑了出來。
看着林虎、白素和蘇琴,凌菲着急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林虎輕嘆了一口氣,轉向白素問道:「白姐,你有沒有受傷?」
「就是手上擦破了點皮。」白素抬起自己白皙的手腕,撇了撇小嘴說道。
林虎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王八蛋,然後想起了剛才蘇琴和凌菲在混亂中受到了波及,急忙問道:」菲菲,琴兒,你們呢?」
「我還好,就是菲菲的手好像脫臼了。」蘇琴說着,把凌菲推到了林虎的面前。
「脫臼……」林虎心疼的急忙抓起凌菲的手,看着凌菲心有餘悸的小臉,急忙問道:「菲菲,是那隻手?」
「就是這……」凌菲怯生生的指了指被林虎抓起來的手,楚楚可憐的說道:「好疼。」
「別怕。」林虎深吸了一口氣,另一隻手抓着凌菲脫臼的手臂,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凌菲的香肩,突然輕輕的捏了捏,當即就聽到了凌菲啊的一聲痛叫。
「是脫臼。」林虎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凌菲說道:「菲菲,別怕,有我呢。」
說着,林虎開始抓着凌菲的手一柔一推,突然手上用力一擰。只聽到凌菲的玉臂傳來咔嚓的一聲脆響。接踵而至的是凌菲痛苦的驚叫聲……
「好疼……嗚嗚嗚……」凌菲急忙掙脫了林虎的手,疼得當即就哇哇大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你試試,看現在還疼不疼。」林虎看着疼得落下眼淚的凌菲,訕訕的說道。
凌菲一怔,用手抓住自己那隻脫臼的手臂揮了揮,掛着淚珠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哎,不疼啦,好像好了。」
「傻丫頭,當然好啦,只是脫臼嘛。」白素像個姐姐似的抱住了凌菲,呵呵笑道:「看你嬌弱得,誒,看來要讓小夏你進行一下體能訓練了。」
「啊?」凌菲聽到這話,當即就從白素的懷裏退了出來,瞪着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素:「白姐姐……你……你不會讓小夏姐像對付張浪他們那樣對付我吧?」
「還要嚴格才好。」白素並沒因為凌菲楚楚可憐的眼神而有絲毫的動容,翻着眼皮轉向蘇琴:「還有你,小妮子,看你剛才那沒出息的樣兒,就讓臭男人這麼欺負啊?」
「我怎麼啦?」蘇琴感覺自己躺着中槍,頓時一臉無辜的嘟起了小嘴。
白素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看向林虎說道:」虎子,通過今天這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讓小夏找個時間,教我們點功夫。」
「什麼意思?」林虎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白素。
「誒,你想,我們現在得罪了那個什麼秦南東,以後的麻煩是少不了的。」
白素說到這裏,撇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蘇琴和凌菲,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們都太弱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趁着早上休息的時候,讓小夏帶我們一起鍛煉鍛煉,不說能在以後幫到點什麼忙,至少保護自己沒問題。」
「啊,你要讓我們學功夫呀?」蘇琴當即就聽明白了白素的話,小腦袋當即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說道:「不要,我才不要像趙蹄子那樣兇殘,學功夫可辛苦了,再說啦,我在縣委機關工作,又不用像警察那樣去抓流氓,抓小偷,我才不要呢。」
眼見着蘇琴果斷的拒絕了白素的提議,林虎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凌菲問道:「菲菲,你呢?願意和我一起嗎?」
「啊……我啊……」凌菲面對林虎審視的目光,頓時有些慌亂的低下了頭:「我……我……好吧。」
從凌菲勉為其難的表情上,林虎看出了這個丫頭其實是很不樂意的。不過是不好意思拒絕白素而已。
頓了頓,林虎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