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矜和熙兒齊齊的吃了一驚。這京都離這裏可是還有六七百里路呢,怎麼會在這裏?
「你們想啊,這間寺廟可不是一般的寺廟。能讓他們閉寺不接待其餘客人,可見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了。而這天下之間,能讓御賜寺廟做到如此的,也唯有皇室之人,而且這個貴客即便是在皇室之中,恐怕地位也是不低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不會就要死在這裏了吧!」阮子矜一聽頓時驚訝了。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簡凝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
雖然被關着,但是好像待遇確實不錯,到了晚膳的時間,還有人送飯來。
隨便的吃了一點,簡凝坐在這裏唯一的床上,靜靜的想着,究竟怎樣才能出去。
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似乎就這麼死掉的可能性是不大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種待遇了。可是什麼時候出去就真的說不準了,要是一關好幾天,她來不及趕去食神賽那也是要命的事。
「凝兒,你在想什麼呢?」柳樂山走過來問道。
「我在想我們怎麼才能出去。」簡凝淡淡的說道。他是真的把柳樂山當做師兄,甚至是當做哥哥來看待的,心裏有煩心的事自然也是不會瞞着他的。
畢竟一個人想不如大家一起想來的更加的實際一點,俗話還說了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呢!
「這個可真不好辦了。我們現在連關着我們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如何能想出辦法。」柳樂山也低低的嘆了一聲。
一直到深夜,他們都沒有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因為現在的處境實在是不能再輕舉妄動了。
可能也實在是累了,簡凝和阮子矜,熙兒躺在那唯一的一張床上,漸漸的睡了過去。
而柳樂山則是在桌子邊用四張板凳搭了一個簡單的床,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身體,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一早,簡凝她們是被外面的鐘聲吵醒的。醒來之後才反應過來,這裏是寺廟,那些和尚都是有早課的,這般早就起來也不奇怪。
不過既然醒了簡凝也沒有再睡的意思了,畢竟現在還被困在這裏,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思。
簡凝的鼻子一向是很靈的,突然間聞到了一股粥的香味,快步的向門口走了兩步。又仔細的聞了聞,看着柳樂山道:「看來這處院子應當和這寺廟的廚房離的很近,我能聞到一股粥的香味。」
柳樂山的鼻子不如簡凝,聞言也朝着門口走去,聞了聞,可是沒有聞出什麼。
阮子矜聽到簡凝的話,也嗅着鼻子聞,一樣的什麼都沒有聞到,頓時氣餒的朝着簡凝說道:「凝兒,你是不是餓了啊?我們怎麼沒有聞到?」
「有沒有聞到不是關鍵,關鍵是我在想,他們現在將我們關起來,無非就是怕我們別有居心,有所圖謀。如果我們能向他們證明,我們真的就只是單純的路過,不就能出去了嗎。」簡凝眼中閃着精光道。
「可是我們怎麼證明呢?我們說他們又不信我們的。」阮子矜一臉頹敗的說道。
「之前是沒有想到,但是剛才聞到那一股粥的味道,我頓時就想到了一個辦法。為了安全起見,我隨身帶着進京參加食神賽的那封證明函。上面蓋有荊定州知州的印信,有了它,我們的身份不就證明了嗎!」簡凝說着從懷中掏出了那一份信函。
「只要身份一證明,就能證明我們是趕路去京都的,那麼經過這個伽藍寺不就是很正常的事了嗎!」
「凝兒,這個辦法聽着是可行。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們猜測那位貴客是皇室之人的基礎上的。如果我們猜錯了,又將這個印信交了出去,那我們不就不能參加食神賽了嗎?」柳樂山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份信函不比其它,對於他們來說是及其重要的,要不然簡凝也不會隨身帶着了。
「可是如果不試一試,我們連這裏都出不去,還怎麼去參加食神賽呢?」簡凝也反問道。
「現在我們還有時間,還是先想想有沒有其它的辦法吧,若是最後真的沒有辦法了,那我們便這麼做吧!」柳樂山掙扎了良久,終於還是鬆了鬆口。
「好吧,就依師兄所言。」簡凝也不再爭論,點頭應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直到中午,簡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