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行了,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們先撤了,對了,讓你的手下別把我的事情給說出去啊。」
看到兩人的樣子,秦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很快的轉移話題,對着趙衛國說道。
「好的,您放心吧,等會我就給他們下封口令。」
聽到秦天的話,趙衛國趕緊向他保證道。
得到了趙衛國的保證,再加上又解決了杜筱穎的安全問題,秦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戰意了,對孫澤元使了個眼神,便想着外面走去,看到秦天的眼色,孫澤元稍稍愣了一下,馬上就頗為興奮的拉着她老婆的手跟了上去,他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跟秦天練練了。
對於秦天這個「殺人兇手」,趙衛國的那幫手下,全當沒看見,任由他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就在秦天剛要走出這家銀行的時候,恰好有幾名隊員已經把劫匪的死亡因素給查出來了,小跑的過來向趙衛國報告。
「廳長,劫匪的死因查出來了,他們四個全部是被尖銳之物洞穿眉心而死,而且……經過我們初步的檢查,那四名劫匪的腦子都成了一團漿糊,最重要的是,他們眉心處的傷口太小了,我們判斷,武器可能是針一類的東西,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種細如牛毛的銀針。」
這些隊員心中都是震驚不已,匯報的時候,聲音都有點不可自信了,看向秦天那快要消失的背影,他們的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崇敬之色,用銀針那麼細小的東西,都能殺人,這簡直就是武俠小說中才會出現的情況啊。
「銀針?」趙衛國聽到這個報告,也是震驚不已了,誇張的張大嘴巴看着秦天的背影,一枚小小的銀針穿透眉心直接致人死亡?這是什麼樣的手段?至少,在趙衛國的認知當中。沒有這樣的人存在,即使是那些部隊中那些暗器高手,雖然也能夠手持銀針擊穿玻璃之類的,但他們距離玻璃的距離。不過三四米遠,並且他們用的也是特製的鋼針,而不是銀針這種細如牛毛的東西。
趙衛國足足愣了十多秒鐘,大腦才轉過彎來,深吸一口氣。表情嚴肅的對着他的手下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們就給我爛在肚子了,關於那位的事情,不要泄露出去,我可以告訴你們一點,那位是軍方的一員,目前正在執行機密任務,所以。對於他殺人的事情,你們不要太過於計較了,好了,把這裏安排一下,我們就回去吧。」
「哦,軍方的啊。」
雖然知道趙衛國此話的水分很大,根本算不得真的,但是那些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這種小蝦米。要的就是一個能堵住大眾之口的解釋,或者是說一個藉口,至於別的事情,他們根本不管。或者是說不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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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裏吧,這裏挺安靜的,基本上沒人會來打擾我們,而且就算我們鬧出來的動靜大了一點,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力。」
從那家銀行里出來之後,秦天開着從杜老那裏弄來的車。帶着孫澤元他們兩個向着某個地方進發,半個小時後,終於在一個廢棄的工廠門前停了下來,看着那周圍荒涼的情況,秦天對着坐在副駕駛上的孫澤元說道。
「無所謂了,只要能跟你打一架,那裏都可以。」
對於周圍那個環境,孫澤元根本不予評價,有些興奮的看着秦天說道,這一路上,他心中的戰意,已經快要繼續到頂點了。
「切啊,真搞不懂你們男人,把我們兩個大美女扔在一邊,非要跑到這個破地方來打架,真是閒的,筱穎姐姐,我們下車,不管他們兩個了,都被打成豬頭才好呢。」
這是跟杜筱穎坐在後面的李澤雪出聲了,她有輕輕的白了孫澤元一眼,有些不滿的說道,在她看來,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逛逛街,看看電影,玩玩打情罵俏什麼的才是正事,結果這兩個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的男的,卻直接無視了她們兩個大美女,非要跑到這麼荒涼的地方來打架,她真是搞不明白啊。
「額……我也搞不懂你們女人好吧。」
聽到李澤雪的話,秦天和孫澤元頗為無語的對視一眼,在心中默默的念道,這句話,他們兩個只敢在心裏說說,沒辦法,誰叫女人是老虎來着。
片刻之後,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腳的兩人,面對面的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