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四人凌厲的攻勢,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褻衣,玉臂粉腿,全暴露在眾人眼下,曼妙的線條,美得教人屏息。
「蓬!蓬!蓬!」
四名忍者那必殺的一擊,只能擊在她金蟬脫殼般卸出來的白袍上。
「砰!」
白袍在四股氣勁夾擊下,化成碎粉。
四人同時被白袍蘊含的強大天魔功震得往外跌退。
婠婠「嘩」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轉青,像一片雲般貼地平飛,剎那間便已退出五米以外。
「四名上忍?你還真是怕死啊。」
看着那四名被自己的天魔功震得氣血上涌,面色潮紅的四名忍者,婠婠對着那個尾尻進矢淡淡的說道。
「哈哈,這不是怕死,這是地位!是地位!
我身為山口組三組長……的兒子,有幾名上忍貼身保護那是正常的,婠婠妖女,本少爺再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臣服於我,我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看着婠婠似乎受傷了,那個尾尻進矢頓時來了本事,從地上拍拍屁股爬起來,一雙賊眼不住的在婠婠裸露的肌膚上掃射着,趾高氣昂的對着婠婠說道。
「臣服?呵呵……」
聽到那個尾尻進矢讓自己臣服的話,婠婠嗤笑不已,正準備開口諷刺他幾句的時候,忽然轉頭向着一邊的方向望去,在婠婠轉過頭去不久之後,那四名上忍也齊刷刷的向着那個方向望去。
看着婠婠跟那四名上忍都這個樣子,那個尾尻進矢愣了愣,也傻傻的跟着朝那個方向望去,一時間,整個場面就這麼安靜了下來。
幾秒鐘之後,一個手持長槍的身影,從眾人望去的方向,呼哧呼哧的跑了過來,看着眾人齊刷刷的望着自己的情況,那個來人似乎也愣了一下,低頭在自己身上打量個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用一種很是羞澀的聲音說道。
「不要這麼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哎呀呀,小冤家啊,你怎麼也來了?」
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又聽見他那個自戀的話,婠婠頓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對着秦天說道。
來人正是秦天。
「親愛的婠婠,我們又見面了,茫茫人海中,我們能再次相見,真是緣分啊。」
秦天一邊在婠婠那裸露的肌膚上大吃雪糕,一邊用我們很有緣的語氣對着婠婠說道。
「噗嗤……小冤家啊,你這句話在不久之前,我剛剛從這個人的嘴裏聽到,結果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小冤家,你說,你要讓奴家如何對待你呢?」
聽到那句很是熟悉的話,婠婠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微微挽起披散在自己香肩上的秀髮,指着已經成了兩半的莫言屍體,對着秦天很是玩味的說道。
秦天……
「當然是,當成老公來對待了,我可比他帥多了,也男人多了。
看着那死相非常悽慘的莫言,秦天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迎上婠婠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秦天毫不知恥的說道。
「想當人家的老公,你還要努力哦~~~」
聽着秦天那不要臉外加自戀的話,婠婠嘴角輕揚,對着秦天很是嫵媚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是誰,竟然敢跟婠婠這麼說話,活的不耐煩了!」
正當秦天準備跟婠婠繼續剛剛那個老公老婆的話題的時候,一個就跟老婆跟人跑了,他被帶了百八十頂綠帽子,苦苦尋找十幾年,終於被他抓住那個姦夫一樣的聲音響起。
秦天回頭望去,之間那個尾尻進矢一臉激動外加憤慨表情的對着秦天吼道。
「你那坨啊,誰褲襠沒系好,把你給露出來了。」
看着那個尾尻進矢那個鐵青的臉色,秦天挖了挖耳朵對着他不屑的說道,對於敢打擾他跟婠婠美女談情說愛的貨色,秦天當然沒有什麼好臉色,再說了,一隻腳盆狗而已,待會就變成屍體了,秦天更不用給他好臉色了。
「八嘎!本大爺是山口組三組長……的兒子尾尻進矢!哼,就你這點料子,也配得上美艷如花的婠婠?真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子,識相的,痛快給本少爺滾遠點,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那個尾尻進矢翻了翻通紅的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
570 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