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下了飛機以後,提着那個裝滿了危險物品的旅行箱,大步走出了飛機場,在機場門口攔了一輛的士,就直奔省公安廳而去。
秦天倒不是不想先跟父母見個面報個平安,跟蕭媚王菲菲傾訴一下衷腸啥的,他之所以表現的這麼急切,完全是因為任務後面的那一小段話深深的打動了他的心,上面寫得是「這對你來說或許只是一個任務,但,對別人來說,卻是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請,不要浪費時間。」
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深深的打動了秦天,是啊,讓那些畜生們多活一天,有可能就多一個或幾個人遭受到他們的毒害,自己的時間確實浪費不得,以前自己沒有遇上也就罷了,但既然現在遇上了,恰好自己還有解決的能力,為什麼不呢?
所以秦天才會表現的如此的急切,下了飛機,也顧不得回家了,直奔省公安廳而去,因為這個任務,是省公安廳,解決不了,上報求助的,所以秦天才會第一時間趕去那裏,希望能了解罪犯的確切地址,阻止他進一步作惡。
半個多小時後,秦天從機場來到了省公安廳,付過車錢以後,提着他那碩大的行李箱走了下來,看到那門口進進出出的公安機關人員,嘴角一裂,露出一個略帶譏諷的微笑。
說實話秦天對這些所謂的人民公僕,有點不感冒,他認為所謂的警察就是一群披着華麗外表的禽獸,他的想法確實過激了點,有點以偏概全了,不得不承認警察中還是有好人存在的,只不過秦天沒有遇到過而已。
秦天以前小的時候,因為家中開旅館的關係,那些所謂的人民公僕沒少上他們家裏來檢查。每次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指出了一大堆的錯誤,改這改那的,其實他們就是來要東西的。
當秦父幾條好煙,一個大紅包送上去了以後,他們才從執法者,變成了人民公僕,錯誤也沒有了,也不用改了,用他們的話來說。你地,大大地良民。
經過幾次那種事情後,秦天就對所謂的人民公僕們有了反感,秦天覺得網上的一句話說的真對,什麼鳥人民公僕啊,他們就是人民幣公僕,一切向錢看,有錢那就是上帝,沒錢甩都不甩你們。
秦天從口袋中拿出了特意買的那種能遮住半邊臉的黑墨鏡。拖着大箱子,率步走了進去,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搪,秦天今天是見識到了。剛進門就被兩個小鬼給攔住了。
&住,說你那,嗨,說你那。你給我站住。」
&什麼事情?」
秦天看着從側面衝上來攔住他的那兩個一臉囂張樣子的警員,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心中不爽。但還是禮貌的問道。
&事?當然有事了,沒事哥閒的攔你作甚啊,你是來找人的還是來報案的?」
左邊的那個平頭青年,四下打量了一下秦天的穿着,最後在秦天那個碩大的箱子上停留了一下,然後一臉囂張的樣子說道,要不是看他的警銜是個最低級小警員,聽他那說話的語氣,還以為他是省公安廳的廳長那。
&是來找人的,找你們廳長。」
秦天看着那個囂張樣子的平頭青年淡淡的說道,本來他是不想惹事的,還特意買了那種大眼鏡,隱藏了自己的樣子,但看到那個平頭青年的表現,秦天就知道他不找麻煩,麻煩卻來找他。
頓時樂了,看着架勢,他是有意的來找事啊,那好啊,秦天以前就想知道打警察是個什麼感覺,但一直沒能實現,看樣子這個長久以來的願望,在今天有了能實現了。
於是秦天故意裝出一副淡淡的語氣說道,就是想看看他接下來怎麼辦。
&我們廳長?是來辦事的吧,那好,有些規矩那,我要跟你說道說道。」
那個平頭青年一天秦天是來找他們廳長的,馬上眼光就亮了,狠狠的盯了一下秦天拉着的那個大行李箱,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目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對着秦天雙眼放光的說道。
&們廳長那,可是很忙的,那個……那個日啥來着?」
說着說着他突然忘詞了,忘記那個成語是什麼了,連忙對着他身邊的那個人問道。
&少,是,日理萬機。」
他旁邊的那個青年趕忙說道,看他笑的那麼的諂媚,一副狗奴才的樣子,就知道他是那個所謂張少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