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來帝都之前,想好的。
表面上,他是只帶着青風來了帝都。
但實際上,來的人還有青揚。
不過是沒有跟他們一路。
連然然都不知道他讓青揚來了帝都。
覃牧臉色微變了變,不領情地說,「你一個大男人留下來陪我什麼,我不需要你陪。」
「那你需要誰陪?」
「反正不需要你。」
「行,那你留你的,我留我的,剛才聽了你說葉家的事,我現在倒是覺得葉湛真不錯。我留下來看幾天熱鬧,你要是不讓我住在這裏,我就去我的別墅住。」
反正他在帝都又不是沒有房產。
覃牧拿墨修塵沒辦法,瞪他一眼後冷冷地問,「你不陪然然去旅遊了嗎?」
「然然要給梓奕和清晴籌備婚禮……你不是還不知道吧,看來梓奕沒有告訴你,他和清晴要結婚了,阿牧,我要是你,我就現在趕去g市,嚴肅認真的對梓奕進行一番仔細的考查和考驗之後,再決定要不要把女兒嫁給他。」
墨修塵的話,惹來覃牧嘴角抽搐。
他嘲諷地說,「你確定梓奕是你的親兒子?」
「我是站在你的角度考慮。」
「你是想騙我馬上回g市,修塵,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覺得安琳的仇梓奕去報也是一樣的。」
覃牧突然低沉下來的聲音里,帶着掩飾不住的傷痛,「可是對我來說不一樣,如果我不能替安琳報仇,我死之後都沒臉去見她。」
「……」
客廳里的氣氛,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空氣里似乎都漫進了淡淡地悲傷。
儘管安琳已經離去了四年,但覃牧心裏的痛楚,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少半分。
他這些年怎麼過來的,墨修塵做為他的好兄弟,再清楚不過了。
他深吸口氣,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
靠在沙發里的身子也前傾地坐直了看着對面沙發上的覃牧,平靜地說,「我阻止不了你,我也不阻止了。」
「修塵!」
覃牧聲音微微拔高地喊道。
墨修塵不為所動,而是反問他,「知道我為什麼沒讓然然跟着一起來帝都嗎?」
「你……我說了不需要你。」
「不,我們是兄弟,只要一天不死,就要做一天兄弟的。而且,我也和梓奕打了賭,要在他之前收集到時家的罪證,替安琳報了仇,他以後才不會跟我搶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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