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後的一定是個女人,因為對方比他矮了不少,應該是在踮着腳。
「猜猜我是誰?」
雖然刻意粗聲粗氣地問着,但是熟悉的聲音,寵天戈還是毫不吃力地就辨認了出來。事實上,她一靠近他,他就知道了,因為那是他早已習慣的淡淡體香,其他人沒法偽裝。
「唔,讓我想想啊。」
他故意配合着,莫名地開心起來,她竟然主動來找他了呢,這倒是破天荒第一次。
「小米?還是喵喵?啊,不對,這小腰兒這麼細,應該是可可吧……」
寵天戈隨口杜撰着幾個不存在的名字,一邊伸手向後面摸,摸到她細軟的腰肢,用掌心細細地摩挲。
天氣已經這麼暖和了嗎,身上穿得這麼少,只顧着美,難道就不怕凍出病來?不自覺地再次皺緊了眉頭,寵天戈心裏不住地嘆息,這個女人,真是拿她沒辦法!
「再猜最後一次,猜不對的話就沒有任何獎勵了。」
明知道他逗自己,可夜嬰寧還是氣得騰出一隻手來去狠狠地扯他的耳朵,發泄憤怒。
「哎哎哎,別扯別扯,除了我家的小野貓,還能有誰這麼心狠手辣要把我耳朵拽下來啊!」
寵天戈一邊說着,一邊趁她不備,猛地轉過身來,將夜嬰寧一把抱起來。
她用兩隻手奮力捶着他的肩膀,被他抱到了長會議桌上。
幾天不見,夜嬰寧發現寵天戈看起來有些憔悴,下巴上的胡茬沒有剃乾淨,眼睛裏的血絲也輕易可見。
心驟然一軟,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聽說這幾天寵總的火氣很大,底下人都紛紛跟着遭殃。」
寵天戈很乖順地任由她的柔嫩小手摩挲着自己的臉,片刻後才握住她的手,笑道:「victoria剛一回來就要告我的狀,真不知道誰才是她的老闆。」
話雖如此,他卻並沒有生氣,寵天戈甚至有些感激victoria,要不是她,眼前這個女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忍不住過來看自己。
夜嬰寧挑眉,伸出另一隻手搭在他的心口,若有似無地在襯衫上慢悠悠地畫着圓圈兒,哼道:「春天火大,只好想辦法降降火咯。」
他早就忍不住,偏偏她還故意做出無所謂的表情,恨得寵天戈牙痒痒。
匆匆回頭看了一眼,確定剛剛自己順手帶上了房門,他將她用力按在會議桌上,耳邊立即傳來她的一聲驚呼。
「你幹什麼?」
寵天戈眯眼,火熱的大手已經按到了她上身薄薄的春裝,咬牙隱忍道:「穿這麼少不怕感冒?」
夜嬰寧早已停止了掙扎,垂在桌邊的一條腿緩緩地抬起來,用小腿內側在他的腰上輕輕蹭着,嬌笑着低低道:「穿得少,你脫起來才方便呀……」
這一次,她目的明確,就是來色|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