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刺激着她。
「唔唔……」
她重重地擰了擰眉頭,急急嬌喘出聲,死死咬着嘴唇。
寵天戈一手扶着自己的脹痛,對準角度,狠狠在濕潤的花園處研磨了幾下,這才深深地屏住一口氣,沉下腰用力撞進去。
「疼,別動了……」
隨着他的步步侵入,有新鮮的花液湧出來,夜嬰寧只覺得私|密處正在有一個無比堅硬又無比滾燙的硬物在抵着,緩慢堅定地一點點侵略進自己纖細柔弱的細道,強烈的推壓力量正在分開那兩瓣原本緊緊閉合的花唇。
寵天戈的動作很慢,只進去一點點,就又退出來,不斷用手套着自己,用堅硬的尖端緩慢地朝細小的洞口裏探入。
「怎麼還是這麼緊!」
他有些惱羞成怒,額頭上都是汗,煩躁得如同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就差急得團團轉了。
距離兩個人上一次那晚的擦槍走火已經隔了一段時間,夜嬰寧的緊緻恢復到了原有的狀態,依舊像個處|女一般,這會兒承受他的兇猛進入仍是十分的困難。
簡直是,看得見,吃得難!
「不要!你拿出去……」
儘管**當頭,烈火焚身,但是一陣陣痛感蔓延到全身,夜嬰寧還是下意識地拒絕着他的佔有,低聲嬌哼。
寵天戈眉宇間皺成一道「川」字,他狠狠心,反手抓着她的兩個手腕,疊在一起,死死按到她的頭頂,將她牢牢地固定住。
接着,他不僅沒有退出,反而腰力加劇,將自己又陷進去了一小截。
他靠着耐心,反反覆覆地來回了幾次,碩大的龍首就幾乎全都埋進了那一道細窄的深凹縫隙里去了,隱匿在潮濕溫暖的深處,像是一條暗暗蟄伏的欲獸,靜靜等待着時機。
寵天戈在等,它也在等。
「嗚……」
夜嬰寧說不出話來,眼睛裏已經有晶瑩在閃爍,她拼命想要把侵入的異物擠壓出去,但卻起了反效果,好像在主動用靈活的皺褶在吞噬吸咬着寵天戈似的。
「好爽!」
寵天戈長出一口氣,覺得自己好像完全被包裹住,熱,濕,緊,彷佛置身在溫暖的海水中。
那種吸附力讓他感到無上的快樂,讓他忍不住也聲音低啞地呻|吟起來,凸出的喉結快速地上下滾動,前額佈滿了一層汗水。
他閉上眼,全身心地體會着這種美好,儘管尚未完全進入,但他已經深深地沉醉在她的體內,連靈魂都快要被她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