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琦是柴宗訓的側室張氏所生,柴鈺是正房林氏所生。但是由於林氏沒有兒子,所以最後還是由庶出的柴永琦繼承了柴宗訓的爵位。
但是現在的柴永琦與柴鈺並不太對付,而且柴鈺現在基本上是鄭國公府的搖錢樹。她的出嫁對於鄭國公府很不利,因為柴鈺的那些產業都是在她名下而不是鄭國公府名下,一旦她嫁到安定郡公府的話,產業同樣要隨着轉移。
可是現在鄭國公府想不嫁也不行了,因為此次提出議婚的是皇帝趙光義。於是鄭國公府便準備在納采與納幣兩次中狠狠的敲詐安定郡公府一筆。
了解到這一情況的趙惟吉此刻不由得從心底對趙光義產生了一些感激,雖然不由趙光義出面他還是有辦法最終娶到柴鈺,但是就不是付出錢財就能簡單辦到的事了。現在只要付錢便能打發鄭國公府那對於趙惟吉根本不是事。後世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嗎。由於柴鈺天才的經營,即便在離開汴京的這段時間裏趙惟吉的資產還是在不斷的擴大。錢對於安定郡公府已經不是問題了。
納采很順利的就過了。至於問名,納吉一般也是走過場,不會有哪個算命的真的占卜出不吉之卦讓婚事告吹。納幣就更簡單了,再拿錢砸就完了。
然後便是問期了,柴鈺的母親林氏與趙惟吉的母親王氏商量過來商量過去最後定下了這一年(雍熙二年,公元985年)的八月初八。
終於到了迎親這天。這天一大早趙惟吉便被芸香拉了起來一陣機器精細的梳洗打扮,然後再把趙惟吉郡公爵位上朝時才穿的朝服拿了出來幫他換上。原來娶親是穿官服的,如果是白丁的話也可以允許這天借九品官服一穿。
穿越過來就從沒上過朝的趙惟吉也是第一次穿這身朝服。穿戴整齊以後便要行廟禮向祖宗家廟行禮表明自己要成親了。只是因為趙惟吉的祖廟便是大宋太廟,所以沒法行這廟禮,所以改成了回到魏王府向父親的牌位行禮。
同時也就在魏王府行了蘸子禮,有長兄趙惟正代父對趙惟吉進行了鄭重的交待,然後他才出發去鄭國公府接柴鈺。
本來柴鈺與母親早已搬出了鄭國公府,但是因為成親必須得在娘家,所以最後出閣之所還是放在了鄭國公府。
趙惟吉騎馬帶領着迎親的隊伍到達鄭國公府後並不能立馬進去,得候在門外。因為此時女方也在行告廟禮與蘸女禮。禮畢之後,由於柴鈺同樣沒喲父親,所以他的大哥柴永琦便勉為其難的代替了女方父親將趙惟吉迎進門,還假模假式的叮囑了趙惟吉幾句。由於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曰子,這討厭的大舅哥的訓話趙惟吉也得低眉順眼的聽着。
等這大舅哥的「訓話」結束後,終於將柴鈺從後堂迎了出來,然後就是接回安定郡公府了。
此時趙惟吉已經快累了個半死了,但是婚禮還沒完。將柴鈺接回到安定郡公府以後便開始進行整個婚禮最重要的一個環節,那邊是同牢合卺了。這同牢便是新婚男女同食一隻牲畜的肉。而到這喝合卺酒的時候趙惟吉才知道原來自己被忽悠了十幾年,他與很多後世之人都一直以為這合卺酒就是後來所說的交杯酒。等到喝的時候他才大呼上當,這喝合卺酒是交杯酒沒錯,但是是交換杯子。男女將面前準備好的酒杯交換而飲,而且酒杯里的就是苦的。進行完同牢合卺,便象徵這夫妻同甘共苦。然後這禮才算成了。
真正意義上體驗到宋朝婚禮後趙惟吉才知道原來知道同牢合卺完成這婚禮也一點都不熱鬧,沒有任何禮樂。但禮儀非常複雜,整個過程卻是莊重異常。
就在趙惟吉以為這同牢合卺完成後就能洞房之時,他又失望了。同牢合卺完了你新郎便該去府里的外廳大宴賓客了。
這饗送者便是結婚晚宴開始了,而且這並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柴鈺作為新娘同樣要在中堂招待前來的女賓。
他這次成親,他的兄弟們,以前的狐朋狗友與楊家的四五六郎都來了。然後趙惟吉的下場便可想而知了。雖然宋朝時所釀酒的度數還並不是太高,但是他老兄是魂穿,沒把他以前那副身體的肝帶來。再加上一群人輪着灌他,很快他便接近陣亡了。
之所以還沒陣亡完全是因為還要洞房作為了支撐他的堅定信念是他堅持了下來。送走了所有賓客後,趙惟吉去茅廁吐了一次,然後讓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