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一聽是羅錚,趕緊回答道:「敵人在進行飽和式無差別轟炸,這是想掃清障礙,為接下來的進攻做準備,大批建築被炸塌,許多房屋被點燃,但火勢又被炸塌的房屋掩蓋,沒能燒起來,倒是形成了許多黑煙。」
「自由軍這麼大下去除了炸塌房屋並沒有太多好處,他們就不怕被俘摧毀總統府建築群的罵名?武裝奪權不惜一戰可以理解,但這總統府看上去很有些年頭,算是文物啊,就這麼炸了,將來就算做了總統又如何?歷史上可是一片罵聲,這個問題你怎麼看?」羅錚沉聲追問道。
「我懷疑將軍也是馬前卒,不惜名聲攻擊總統府只有一個原因,有人給他施加壓力,而他也清楚自己將來做不了總統,所以無所顧忌。」徐剛沉聲分析道。
「黑暗教會?」羅錚的聲音在耳麥里響起,帶着幾分驚疑。
「有這個可能,我擔心自由軍只是先頭部隊,一旦戰事膠着,會有更多其他部隊趕過來,到時候就被動了。」徐剛沉聲提醒道。
「你的擔憂很有道理,自由軍的舉動確實反常,完全拼命的打法,這和他們平時保存實力的行為完全不同,還有,刀疤居然帶部隊充當敢死隊打頭陣,這裏面也很奇怪,看來,敵人當中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有必要做戰略調整了,這些交給我,你安心指揮好這場戰鬥。」羅錚叮囑道。
「明白。」徐剛沉聲應道,死死盯着前方戰場,目光冷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