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就已經可以着手對自己名下的那顆小行星進行開發管理了,這其中的時間優勢是十分巨大的。
越銘顯然沒有對上他爸的腦電波,還在喜滋滋地道:「這不挺好的嗎,這項技術是我們白賺的。」
越父對這個兒子顯然已經沒有話說了,因為眾所周知的關係,他們只希望越銘健康快樂、不犯原則性錯誤的過一輩子,他在商業這塊的敏銳性比他哥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但是嘛,年輕人,多吃點苦頭和彎路總沒錯的,畢竟還有他這個長輩呢。
「蘇小姐,」越父拿起桌上的果茶,朝蘇朝期致敬,「敬你的心胸和勇氣。」
蘇朝期淺笑着回敬。
越家一家三口回到家後,越銘對這份將來的自己的事業有着高漲的熱情,跟父母打了一個招呼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研究蘇朝期給的那個課件。
越母似笑非笑地看着丈夫:「你今天表現得倒是跟平常不一樣。」
越父確實只適合守成,他沒有太多的銳意進取的想法,但是這不代表他在談判的時候,別人三言兩語就讓他放棄自己的打算,那不是謹慎而是懦弱。
在熟知自己的妻子面前,越父倒也沒有隱藏什麼,他笑着搖頭:「是那小子要做的,既然他覺得賺了,那就賺了吧。」
「只是這樣?」越母不信,自家孩子自家心疼,她才不信丈夫會眼睜睜看着自己兒子吃虧。
她以為丈夫怎麼說都會提一下自己內心劃好的價格,看看蘇朝期願不願意鬆口,結果他一個字都沒有提。
「當然不僅僅是這樣,」這些事越父也不介意分析給妻子聽,她能知道的多一些也是好的,「也因為跟她一起來的,她的姐妹。」
「蘇朝柳?」越母回憶了一下,但是蘇朝柳跟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蘇朝期比起來,就顯得毫無存在感,越母也只記得她的一個名字,「她怎麼了?」
「你還記得她在第一軍校讀的什麼專業嗎?」
這個越母倒是記得:「單兵系,怎麼了?」
單兵系確實是第一軍校的top專業,但是跟他們商界好像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吧,何必去看那一個女孩子的臉色。
越父淡淡地道:「軍方已經對廚師們,積怨已久了。」
越母好像聽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她抬手打了丈夫一下,嗔怪:「給我把話講清楚,不要謎語人。」
越父笑着投降,然後說道:「讓我想想怎麼跟你說。」
「按照蘇朝期的說法,如果廚藝真的不被掌握在少數人手裏,你覺得,誰最受益。」
「是軍方。」
「軍方每年用於向廚師協會購買食物的費用占軍需的三分之一。」
「但是,如果軍方可以指定一些人向蘇朝期學習,不需要成為廚師,只需要學習到廚藝,你覺得軍方還會願意繼續向廚師協會支付費用嗎?」
「廚師工會掌握着迄今為止所有的菜譜,任何廚師想要學習到菜譜只能加入廚師工會,這也是廚師工會控制所有廚師的手段。」
「然而蘇朝期的菜譜,卻不是從廚師工會裏學來的,是她憑藉着自己本事從古籍里逐字逐句翻譯來的,廚師工會能說不允許她使用嗎,不可能的,只要她不進行售賣食物,那廚師工會就管不到她。」
「而蘇朝柳又是單兵系,所以蘇朝期天生就與軍方同一戰線,為了拉攏蘇朝期,軍方必然願意提拔蘇朝柳,加強他們雙方之間的聯繫。」
有些人,哪怕她一句話不說,僅僅是坐在那裏,就能憑藉身份,讓人不得不去考慮她的存在。
越母這次聽明白了:「你是說,她們以後會牽扯進軍方和廚師工會的鬥爭之中?」
廚師工會,聽上去似乎是個民間工會,但是背後必然是有着政界的支持,畢竟廚師已經是一個太暴利的行業,這碗羹誰不想嘗。
越父沒有把話說死:「只要她們保持這樣的勢頭和想法,必然會如此。」
如果沒有保持住會怎麼樣呢,或許會淹沒在這個時代的洪流里,變成泱泱眾人里再普通的一個人吧。
但越父自認為還是有幾分看人的眼力的,這兩個女孩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