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陽卻能看出一些,風夫人心底深處,藏着巨大的悲傷,似乎更是在無聲無息間,就做出了某種階段的巨大的決定
林陽不由得捏緊了手中的風家令牌,眉頭微皺,有這張令牌在,自己等於是風家的掌權人。
風夫人等於是將風家都丟給了自己,她是要做什麼?
還有一件事,自己得去找一趟林神霄,問問他關於那林祖虛影的事情
一邊想着這些,林陽已經是獨自一人,朝着風家那邊走去
與此同時,林陽卻看到街上,人來人往,混亂一片,他目光變得古怪,看來,這是血湖爆發,嚇壞了很多人啊
現在,血雲停息,又讓他們遲疑,不知道該不該跑。
林陽打去電話,想要安定人心,但結果風歡情接通電話後,卻驚喜無比,泣不成聲,仿佛很意外林陽能活下來
而正當林陽要問起風家的情況時,風歡情卻欲言又止起來。
「怎麼?難道出事了?」
林陽眉頭微皺,一股殺氣,從他身上激盪而出!
風夫人既然已經將掌權令牌交給了自己,那自己也不得不管管風家的事。
「風家還好,不至於現在就面對困難,但應該快了」
風歡情苦笑說道:「現在血雲爆發,很多人見到你跟我姑姑消失在了那血雲之中,所以自然有很多人覺得你們已經死去了。」
林陽不屑搖頭一笑:「人心啊就是不長記性。」
當初,風家一句話,就能壓服雲州家族。
但這些,都是維繫在風夫人一人身上。
風夫人在一日,各大家族都要小心行事,絕不敢觸犯風家威嚴。
但現在,他們一發現風夫人可能是死了,各大勢力幾乎是同時心態有了轉變。
人走茶涼,不外如是。
「這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有人上門,我接着就是了。」
林陽淡淡一笑說道,眼中卻寒芒畢露。
在吸收那血湖之後,現在的血河強度,卻是強得有點誇張啊。
現在自己的戰力,一旦全部爆發,可是真的有點誇張了的
而與此同時。
風家,別墅中。
「風律長老,要我說,咱們風家落到現在這地步,都怪那林陽長老了啊。」
「林陽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啊,他一口氣得罪了雲州的武族跟杜家不說,還跟上州勢力藥仙谷,太一劍宗,真武門交惡。」
「現在風家本就樹大招風,現在人家能不記恨嗎?」
「現在好了,他是死了,但這債卻還記在咱們身上啊別的不說,咱人家要咱們今天之內就得搬離祖宅啊。」
「您說,風夫人能不能出來主持大局了?不能的話,不如咱們各奔東西算了」
別墅大廳呢,眾多風家人林立,而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毫不客氣的坐在首席,頤指氣使的說道。
這,正是風飛白之子,風春雷。
他在風家內部,從來名聲不顯,可現在,風飛白與風夫人一起失蹤,林陽不見消息,風律重傷,似乎風春雷的地位,一下子拔高了起來!
起碼現在,坐在他旁邊的眾多風家人,頻頻點頭,似是贊同此人所說。
風律臉色蒼白的坐在上座,卻冷着臉,一言不發。
風歡情在旁,氣憤的說道:「風春雷,你過了!當初林陽招惹藥仙谷的人,那也是為了給我風家出頭!我姑姑說過,他是咱們風家最大的機緣!」
風春雷嗤笑一聲說道:「出頭?他是怎麼出的頭?我風家現在都岌岌可危,風雨飄搖了!」
「這,就是他出的頭?還有我爸當初可是受了那麼大委屈,給人家下跪磕頭,本來人家杜家跟武族都答應跟咱們和好了。」
「他可倒好,一下全給破壞了!這,就是他給我風家帶來的機緣?」
這不屑的一席話,將風歡情給氣的俏臉通紅。
「住口!再胡說八道,我不客氣了!」
風律突然開口,冷眼看向風春雷。
「守夜人!您還要怎麼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