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軍醫的肩膀,「黃埔軍校有句話,蔣先耘的筆,賀忠寒的嘴,都比不過陳湖南的腿,你最好有點數。」
…
陳湖南指着王新騰,「要不是老子腿疼,非得踢你一頓。」
王新騰:「你過來啊!」
陳湖南:
軍醫簡單的清創消炎後,他看向陳湖南,「現在天熱,不及時治療,風險很大。」
「首長,你不去滬城也行。」
「北方現在有一種叫青黴素的消炎藥,如果能搞到,也能緩解你槍傷的炎症。」
…
陳湖南微微頷首。
「謝謝了,你回去吧。」
「說不定明兒一天就好了。」
他轟走了軍醫和其他教官,留下王新騰,「你別跟上面瞎說,我這沒問題的。」
王新騰點點頭,「我像是會瞎說的人嗎?」
「你趕緊睡覺吧。」
他走到外面一邊關門一邊說道:「我向來都是實話實說。」
「王瞎子!」
房間裏傳出陳湖南哀怨的聲音。
…
翌日。
瑞京。
關於彭陽步兵學校校長腿疾舊傷復發的情況傳到了紅區。
很快。
通訊兵帶着命令抵達彭陽步兵學校,命令陳湖南前往滬城接受治療。
通訊兵站在辦公室里,「首長,紅區已經通知滬城方面我聯絡站的人,他們會在你下車時候,在車站等您。」
…
陳湖南皺眉。
他坐在辦公桌前,「你回去告訴上面的人,我這都不疼了。」
「不用這麼麻煩。」
…
王新騰:「那你站起來走兩步?」
陳湖南:「老子走八步也是不疼了,你怎麼那麼欠呢?」
王新騰:「那你站起來走兩步?」
…
通訊兵: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請首長按照上級首長的命令,堅決執行命令。」
他敬禮後轉身出門,接着騎馬離開。
…
陳湖南看着遠去的通訊兵,他看向王新騰,「都是你,老子好好的去什麼滬城。」
王新騰湊到陳湖南旁邊,「鄒主任講話了,你不去滬城,也行。」
「他剛剛參加完東北野戰軍副司令葉安然的婚禮,你要不,和東北那邊聯繫聯繫,看看他們能不能治你這條腿呢?」
「我聽說,現在周長庚先生在鶴城大學授課,你可以和他再探討一下紅區的革命工作。」
…
陳湖南皺眉。
「去東北?」
王新騰:「啊?!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
「你還是去滬城吧。」
…
陳湖南:
他指着王新騰鼻子,「你小子就是個當叛徒的料。」
「你滾,你才是當叛徒的料。」
…
王新騰寫了一紙文件,交給通訊兵送往瑞京紅區。
詢問了關於東北治療陳湖南腿部創傷的可行性。
後不久,鄒主任帶隊抵達彭陽步兵學校。
同時給彭陽步兵學校送來了一部德國電台。
看到嶄新的電台,陳湖南眼睛都亮了,他們想淘換個舊的,都難於登天。
沒想到鄒主任竟然給他們帶來了新的!
陳湖南和王新騰等一眾教官向鄒主任敬禮。
鄒主任上前和藹親切的檢查了一下陳湖南的右腿,「他是已經紅腫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隱瞞不報?」
陳湖南笑了笑,「我覺得沒啥事。」
「你簡直是胡鬧!」鄒主任轉身看向王新騰,「用發報機,聯繫東北野戰軍司令部,問問馬近山將軍,他們鶴城有沒有這種醫療條件。」
王新騰頷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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