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幾分:「這是什麼鬼女頻劇情?」
雨宮真晝認真的說:「是真的。」
南氏輝回來後封鎖了消息,並且對外大肆宣傳斬殺了妖刀虎徹附身者的是南詩織,藉此為她揚名。
這件事也是阿紫偷偷告訴雨宮真晝的,在此之前她甚至不清楚。
「你怎麼想?」白榆問:「都沒去找他對質?」
「我嘗試了,但是,家主根本不見我。」
「裝聾作啞是吧。」白榆摸着下巴,他完全難以理解:「這人腦子是被驢踢過嗎?果然現實是沒有邏輯的,只有才需要邏輯伱現在一定很憤怒。」
「我很冷靜。」雨宮真晝神色平靜的說:「我可以憤恨,但不是現在。」
功勞不功勞,雨宮真晝根本不在意,她憤怒的是即便到了這一步,南氏輝還是不肯正視自己的實力。
她明明有天賦,有實力,為什麼非得把她當做棋子交易出去,為什麼對兩個孫女的待遇就要如此天差地別!為什麼做不到一視同仁?
「冷靜的確很重要。」白榆表示贊同:「問題是,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今天是相親的日子。」雨宮真晝提起這件事臉色更是黯然了幾分。
「難怪你打扮的這麼好看。」
「先生謬讚了。」雨宮真晝摸着臉頰:「我看不到自己是漂亮還是醜陋,但在我心裏,此時的模樣一定很不好看。」
「按照南氏輝的想法,應該會發展為訂婚宴,一旦訂婚宴舉行了,按照扶桑的習俗,我幾乎已經是嫁過去的人了,連姓氏都會被改成風間。」
「您選擇的時機真是及時,事實上,直至剛剛我都有些猶豫着沒有想好該怎麼做。」
白榆猜到了對方的意圖:「所以你是打算破壞訂婚宴麼?」
「是」
「想好了?」白榆提問:「一旦破壞了訂婚宴,這地方可就容不下你了,南家是,風間家也是我不打算阻止你,我只是想說,做事之前考慮一下後果,畢竟我天隔一方,幫不了什麼,即便你快餓死了,我也沒辦法給你空投補給的。」
「我,知道。」雨宮真晝神色凝重而認真:「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竟是睜開了眼睛,灰白色的瞳孔看向鏡面里的自己。
「這一個月來我都在苦思冥想這件事,現在我明白了,如果我是一隻金絲雀,那麼即便衝出了牢籠死在了野外,那也會是我的宿命。」
「可,若我是雄鷹,那麼衝破牢籠,展翅於青空,那才是我應有的生存方式,才是我最渴望的自由。」
白榆稍稍停頓後念道:「你要搞清楚自己人生的劇本——不是你父母的續集,不是你子女的前傳,更不是你朋友的外篇。對待生命你不妨大膽冒險一點,因為最終你要失去它。生命中最難的階段不是沒有人懂你,而是你不懂你自己。」
雨宮真晝問:「這句話?」
「一名叫做尼采的哲學家的名言警句,挺適合你此時的想法。」白榆說道。
「我喜歡這句話」雨宮真晝灰白色的眼中似有微光泛起波瀾:「而且我並不是沒有想過後果是什麼樣的,等離開了南家,我也還是有去處的。」
「哪裏?」白榆順勢一問。
「我舅公家。」
「這倒是我第一次聽說過。」白榆並不了解雨宮真晝的家庭背景:「姑且問一下,你舅公靠譜麼?」
「原本母親去世是想將我託付給他的,不過信件沒能遞送出去就被南家截住了。」雨宮真晝不敢確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道:「我只能去一趟試試看,若是不合適,再想辦法另尋他他路吧,實在不行,以我如今實力,掙口飯吃並不算難事。」
白榆想了想,問了一句:「南家的家主實力是幾階?」
「二階巔峰吧。」
「就這?」白榆忍不住脫口而出:「不是我看不起啊,不過就這?」
我殺的二階都好幾個了
雨宮真晝解釋道:「扶桑不同於大夏是龍興之所,亦比不上歐羅巴有巴別塔直通天堂地獄,扶桑只有鬼神僅僅是想要成就超凡是極其困難的。」
第一百零六章 父命難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