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是知道的。
並且舒嵐的性格,估計東京那邊的幫派們此刻也已經嚇傻了,畢竟那姑娘可真的是稱得上是頂級殺手,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的啊!
敢不歸順?
那第二天怕是全家都得死絕了。
而最近幾日,新聞上也的確經常播報,動不動就是東京某某暴力團伙慘遭滅門
網上甚至還能搜索到相關圖片,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一看就是舒嵐的「作品」。
總之,這群小日子根本沒見識過我大龍國博大的精深文化。
整個關東最近都鬧得人心惶惶的。
反觀關西會這邊呢?
冷澤並沒有過多插手,全都是芹澤自己解決的。
這麼多天過去了,舒嵐在東京收了十一個幫派,芹澤源治才收了一個。
十一比一,這明顯就是碾壓的局勢啊!
就在這時,冷澤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後,對面傳來了便宜老爹的聲音。
「兒子,爸給你找着了。」
「人就在紐約,不過聽說對方人不少,我親自去看了,你要來嗎?」
冷澤聞言,微微皺眉道:「他知道你去找他了?」
「嗯,我們見過面了。」
冷宏遠點了點頭道:「本來爸想幫你解決這事兒的,但無奈,對方人手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我這邊的人根本不是那群老傢伙們的對手。」
這倒是不奇怪,畢竟是前武道協會的會長,手底下人手肯定是十分充足的。
並且高手如雲,想拿下他們估計也不簡單。
想到這,冷澤點了點頭道:「好,那我明天就過去。」
「行,明天你在哪個機場降落?爸去接你。」
「明天再說,現在還不確定呢。」
說完,冷澤便掛斷了電話。
當晚便前往了東京,去接舒嵐去了。
此時
位於東京新宿區的高橋組事務所內,
舒嵐正翹着二郎腿,腳底下踩着一個名叫黑木聖司的男人。
男人鼻青臉腫,跪趴在地上,舒嵐則是踩着他的後腦勺,一臉無聊地塗着指甲油。
周圍站着幾個高橋組的幹部成員,以及高橋組組長高橋相田。
「小姐,這黑木先生已經同意歸順雲長會了,您?」
話還沒說完,舒嵐便一臉無奈地擺了擺手道:「等一會兒,指甲油還沒塗完呢。」
「對了,黑木先生,我還不知道老婆孩子叫什麼呢。」
聽到這,黑木聖司一臉驚恐!
渾身都抖了三抖!
回想起這幾日的新聞報紙,他已經猜到舒嵐要幹什麼了。
他連忙搖了搖頭,哭喪着臉道:「小姐,我,我我還沒結婚,求求你了!放過我的家人吧!」
啪!
話音剛落,舒嵐便狠狠地用腳底板踢了一下黑木的後腦勺道:「誰說要動你家人了?我有那麼卑鄙嗎?」
「我這麼單純可愛善良的小女孩,怎麼被你說得那麼沒人性。」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接茬。
雖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才幾天啊,東京警視廳的警察蜀黍們都已經忙飛了,法醫都快不夠用了。
這個舒嵐,簡直就是個惡魔!
「內個,舒嵐小姐,」高橋相田唯唯諾諾地開口道:「您這話說得」
「怎麼?不對嗎?」
舒嵐白了一眼高橋相田。
聞言,高橋相田立刻站直了身子道:「沒問題!小姐的話都是對的!」
其它幾人見狀也都站得板板正正。
「這就對了嘛!」
這時,舒嵐接到了冷澤的電話,一聽說冷澤要來了,她立馬精神了起來!
一腳將腳底下的黑木聖司踹飛,然後踩上一雙粗跟的高跟鞋,披上個後面寫着「無敵美少女」五個大字的白色特攻服。
隨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