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對視一眼,「你把盧悅放了,只要幫我們找到魔靈與幽泉,一萬光核,我天地門給。」
「這……這可不行!」
煉血老妖可不敢相信,畫扇是老狐狸,盧悅是小狐狸,幫他們把事情辦了,也許人家會給錢,可是後面呢?
行蹤徹底暴出,沒個後路,萬一人家說,他們還要替天行道,他怎麼辦?
「盧悅,把你的傷理好,我送你去一個地方,事情辦成,自然送你回來。」
「給個期限!」
盧悅幫畫扇他們問出。
「三……三年。」
煉血本來想說,三個月的,可是想到後來幾次尋找未果的事實,終於又把時間,延長成三年,「三年後,若我還是沒辦法找到魔靈與幽泉,以心魔誓,無條件放你出來。」
天地門一眾,一齊看向盧悅。
「叮!」
輕輕的聲音,盧悅的儲物戒指,被她用牙齒拔了下來,抬手扔出,畫扇忙一把接住。
「老妖怪,你人品太差,還得以心魔誓,三年內,不能禁我靈力,不能動我分毫。」
煉血老妖嘴角扯了半天,到底再次屈服在那一萬光核下,「好,我煉血以心魔誓,三年內,不禁你盧悅的靈力,不動你分毫。」
一粒造化丹,被盧悅一把按進嘴巴里,藥力起效的當口,日環被她迅速收了,脖子上的傷口,雖然觸目驚心,可靈力與藥力相結下,很快便癒合的七七八八。
「師尊!請您信我,幽泉之主,對凡人行採補之法,應該是在改良迷幻天魔狐的採補之術。」
盧悅束音成線,只對畫扇一個人說,「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這裏的死人,胸前與脖子上的痕跡,很像當初我曾經看到的。」
畫扇的眉頭蹙了蹙。「你……懷疑誰?」
「丁岐山!」
果然!
畫扇心中嘆息,這個徒弟,在性格方面,因為自小的際遇,有些缺失。對一些人一些事。一旦執拗起來,天王老子都拉不回來。
「師尊,我不敢在大庭廣眾下說,就是不想所有人都認為我是瘋子,不想讓丁岐山有所防備。」
盧悅很難受,「我知道這件事,您不怎麼相信,剛發現的時候,我也不敢相信,要不然……也不會倉促出手。
他有一面千變面具。在……在很多年前,我曾在灑水國見他帶過一次。幽泉與丁岐山應該是同一人。」
為了取信畫扇,她已經顧不得說慌了,「天地門一些人,或因利或因恨,不在乎與魔靈合作,所以這件事,如果您相信我的話,只能暗地裏查。」
畫扇震驚。
「在沒有真正抓到他時,千萬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畫扇看了黃威海和今天抓幽泉的兩個人,微微點頭,「你說的……,我會注意。煉血。你也不是一天就長這麼大的,既然發了心魔誓,天道面前就是掛了號。盧悅的嘴巴雖然不太好,可我和玄霜,都挺喜歡,要是……。天涯海角,我畫扇亦以心魔起誓,不惜代價,定然取你性命。」
煉血額上青筋,忍不住跳了一下,拱拱手,拉住盧悅,幾個起落,就消失在遠方。
臭丫頭現在連一件靈器法袍都沒有,他倒也沒什麼可防的了。
那個他一直藏身的隱蔽點,天生重重禁制,當初自己進去,也是吃足了苦頭,就算她懂點陣法,也是屁用沒有。
她閉着眼睛,他也懶得跟她說話。
一日一夜後,盧悅聞到了一絲海腥之味。
可是睜開眼來,卻發現,周身被老妖怪下了視覺和神識禁制,烏漆麻黑的,什麼都看不到。
歪歪扭扭間,她只能肯定老妖怪,帶她的遁光,不是走直線。
「……自個下去吧!給老子聽着,我不碰你,你也別給我想花花腸子。」
原有的禁制應聲而碎,盧悅跳下遁光,打量四周,「我總得有個住的地方。」
這裏有好些奇怪石林,大部分都被冰雪覆蓋,風來的時候,還能聞到各種怪聲。
她雖是結丹修士,可現在扮得是一文不明的人,失了那麼多血,沒住地,在這個地方,會很慘的。
「哼哼,住的地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