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走向,可謂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變種用法!
溫銳安聽完了首先道:
「怎麼會啊,天然才多大點兒啊,你剛來學拳時是懦弱了一些,但是師父看你這一年來的變化,發現你是很優秀的一個小伙子,而且你才十八歲,未來可期啊。」
溫母也有些疑惑,她說道:
「對啊小賀,你說你長得也是一表人才高高大大的,而且家境也殷實,那小姑娘嫁到你們家去,估計也受不了什麼物質上的苦,你這條件,都不算是潛力股,而是明面上的績優股了,你說他父母是嫌棄你什麼呢?」
「我我也不清楚喃,可能就是我現在跟家裏的關係不怎麼好,他們有些擔心吧。」
賀天然佯裝無辜地說道。
看着父母竟然開始誇讚起賀天然來,溫涼聽着都覺得離譜,這兩極反轉來得也太快了,要不是她自身有着深厚的表演經驗,估計這會就完全適應不了賀導兒的步調了。
當然,賀天然這個無奈解釋不僅交不了差,反而讓溫涼的父母更迷惑了。
「這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你現在跟你爸關係不好,是你年紀還小,體會不到大人的辛苦,這一年來,你爸幾乎每個月都會打電話問我你的近況,看得出來你爸還是很關心你的。」
溫銳安的發言,讓賀天然一頓,上次來,師父沒跟他說起這個。
「他問我?」
「何止啊。」
溫銳安似有感觸,侃侃而談:
「天然,父子之間啊,有時候溝通起來是要生硬一些,就像我對着你們這些徒弟,平時教導你們也說不上幾句好話,只是師父與父親又有不同,你們交了錢來學本事,前提是你們願意來,也願意學,所以才聽我的話,我們之間是先有了利益,才有了情義。
而父親這個角色是天生的,這是決定不了的事,你可以選一個你喜歡的師父,但不能選一個你喜歡的父親,所以天然吶,你父親一沒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二對你亦是舐犢情深,你們之間縱有隔閡彌補不了,但他依舊是你父親,你應該對他保持應有的尊敬與孝心,這是也天生的,別想着去逃避,要不然你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兒子。」
賀天然實在沒想到師父會提到這一茬,他的神情變得沉默,腦中回想起了許多幼時一家人歡聚的畫面。
溫母在旁也是感嘆萬千,她伸出手去摸了摸賀天然的頭,慈祥道:
「唉,小賀啊你看看,你現在談個戀愛都被對象父母指摘,你連自家父親的關係都處不好,你說別人怎麼敢把自己孩子託付給你呢?萬一你以後也不待見他們怎麼辦?這就是為人父母想得事兒,就那麼簡單,也很現實,你也別往心裏去,以後啊,你要是有什麼想說,委屈了,你就來跟師娘說,師娘幫你做主,好不好?」
溫涼左右看了看,老是覺得現在這個展開有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可起碼就目前情況看來,賀天然也算是取得了自己父母的好感。
賀天然大受感動,他拘謹地點點頭。
「嗯,謝謝師娘。」
「好孩子。」
溫銳安在一旁笑容暢慰道:
「嘿,確實咱們男人之間說這些也顯得矯情了哈,這些話師父平時不喝個二兩酒都說不出來。」
聽了這話,溫母站起身來,從廚房裏拿出了那幾瓶原本藏在花壇底下的賴茅,然後她又取出兩個白瓷酒杯,放到了丈夫與賀天然的桌前。
溫涼更懵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老媽竟然還能讓老爸喝酒了?
就為了賀天然?
「媽,他受傷了,不能喝酒的。」
眼瞧着母親給在座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滿上了酒,溫涼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哪知,母親扭頭對她「噓」了一聲,示意她別說話。
「沒事兒,又不是天天喝,師父高興嘛,我陪他喝兩杯。」
賀天然也是被剛才溫涼父母那番話給說到位了,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準備敬酒。
溫銳安抬起酒,沒着急碰,反而是問道:
「天然吶,你覺得師父對你怎麼樣?」
「師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