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黑子肯定也不敢說出來,問就是你沒事幹夢到我幹什麼?你是不是變態?
以後多留意一點,看看哪能弄到這種能力。
胡思亂想之中,伴隨着噠噠的馬蹄聲,一晃過去了三天。
要不是大姨說,這邊有龐大的水汽,而且,他也不會迷失方向,他肯定以為是弄錯了。
帶着戰馬前行,三天時間前進的路程,起碼頂的上他用雙腳走七八天,六七百公里是肯定有了。
走着走着,脖子旁邊沉睡的小火苗,忽然波動了一下,伸出小手,抓住了溫言的衣領。
溫言閉上眼睛,隨着一陣風吹來,他感覺到了風裏有一絲濕潤的感覺,他從極為乾燥的地方,出現在這裏,對這種感覺的特別敏感。
「快到了。」
戰馬加速,一路向西狂奔。
半天之後,溫言站在奔騰的大河邊,河中水浪奔騰,混入了大量空氣,讓河水看起來泛着銀白。
溫言有些惆悵的站在河邊,拆了一包煙,自己點了一根。
「好好好,還真就遊戲是吧?」
他向着大河深處望去,大河目測也就一千多米,按理說,是能從這邊看到對岸的。
可是,他此刻望去,一千多米之後,大河就開始變得虛幻,仿佛是建模建了一半,還沒渲染,那裏的水浪,都仿佛是線條勾勒出來的。
而再往更遠的地方望去,已經是一片虛無。
說真的,要不是之前七師叔祖親自來,實驗了很多次,非常確認,貨架只能開到離他最近的地方。
而且每次開出來的窗口,都在陰魂國度里的大河旁邊。
離他最近的地方,應該就是一條河。
而且大姨也說,這邊應該就是離開的路。
要不是這些,溫言現在是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
他回頭看了一眼,其他人,連同戰馬,還有小火苗,都離河邊遠遠的,沒有一個敢靠近的。
墳行者說,這條河很怪,他感覺掉進去就再也上不來了。
只是靠近點,他都感覺像是要被這條大河吞噬掉。
林決也說,他靠近一點,也有一種頭暈目眩,仿佛要一頭栽進去的感覺,會本能的生出一種恐懼感。
出門就一直黏在溫言身上的小火苗,都主動跳了下來,不敢靠近。
溫言跟個混子似的,蹲在河邊,卻什麼感覺都沒有,他只是覺得裏面水浪翻騰比較厲害,別的應該就沒什麼了。
他沒貿然渡河,按照目前的情況看,恐怕除了他之外,別的人都沒法過河了。
他帶着人,順着沿岸,來迴轉悠了一圈。
這條河自南向北流去,向南走了約莫幾十公里,就到頭了,可以看到河是從虛空之中流出,流淌在大地上。
再向北走了一百多公里,也到了盡頭,從這裏,河流再次流入虛空之中消失不見。
而繞過河流的盡頭,繼續向西走,看似繞到了河的對面,那裏依然還有一望無際的土地,而站在河邊,向着河對岸望去,依然是那種像是還沒渲染的建模。
繞着這段一百多公里的大河走了一圈,溫言算是徹底確定了,這條大河,的確像是連通其他地方的出入口。
在神州的文化里,河的確是一直跟亡者聯繫在一起的。
水系,在神州有着獨特的意義,無論是傳說中,亡者往生,還是現世里活人祭祀亡者,都跟水有關係。
亡者前行的路上,是要渡河,生者祭祀,也要往河裏放河燈紙船。
要說能作為現世和冥土之間通道的東西,的確沒有比河更合適的。
而且不止神州,世界各地的傳說中之中,跟冥土有關的東西,也都繞不開河。
外面各個教派之下,也都有各自的冥河。
這是不同地方,不同種族,不同教派之間,出奇相似的文化意象。
現在的問題是,溫言覺得,這條河,的確是連通了,但是好像又沒有完全連通。
沉吟了一下之後,帶着人先在河岸附近駐紮下來。
等到吃飽喝足,休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