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賈家。
見小當推門而入,槐花便放下筆,有些埋怨道:「姐你去吃好的,怎麼不叫我?」
這丫頭模樣清秀可愛,更甚乃姐。
而摳門程度,也遠遠超出。
用賈張氏的話來說,就是像她親爸賈東旭,堪比閻家眾精。
小當呵呵笑道:「何爺爺又沒請客,咱們哪能都去?今天我去吃,下次你去就是了。」
賈張氏停下納鞋底,關心地問道:
「小當,你有沒有跟他提那事啊?你哥還有幾個月可能就回來了,得先準備着。」
小當搖了搖頭:「她還生着氣呢,哪會幫着張羅工作?這事挺懸!」
賈張氏推了推老花鏡,不滿地說道:
「你有沒有告訴他,等你哥有了工作,肯定就不會再攔着你媽和傻柱,就能讓他們扯證、結婚了?」
小當搖了搖頭,心裏不禁腹誹道:奶奶怎麼想的?難道以為何爺爺是傻子麼?現在是你去求人家,不是人家求你!何爺爺有三個兒子,用不着關心傻爸結不結婚!
賈張氏見她搖頭,便有些生氣道:
「你這死丫頭,你哥以前對你多好?我們全家老小,就你能跟老何說得上話,你怎麼能不幫忙呢?」
槐花也附和道:「姐,你是該幫忙!」
小當嘆道:「何爺爺又不是傻爸,你想讓他幫忙,可不是光靠嘴說就行的。」
賈張氏哼道:「他認識那麼多領導,幫個忙又怎麼了?又不是只幫棒梗,也能幫他自己的兒子啊!難道還要好處嗎?」
如果不要好處,那我幹嘛給他按肩、踩背、摩腳、掏耳
小當想了想,還是直截了當地說道:
「奶奶,你別不信,何爺爺已經不管傻爸了,連話都不想跟他說。」
賈張氏才不信:「這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傻柱可是他的親兒子,他不可能不管的。」
小當提醒道:「親兒子又怎麼了?你難道忘了嗎,當年何爺爺可是拋兒棄女,跟一個寡婦跑了的!」
這十年來,陳濤一直是個好爸爸,讓不少人都已經忘了當年的事。
賈張氏想了想,覺得孫女說得很有道理。
老何走了狗屎運,娶了那個薛老師,又生了三個兒子,還個頂個兒的優秀
這種情況下,他怎可能還在意傻柱呢?
「那怎麼辦?現在找工作可難了,找個好工作就更難!要是沒關係,你哥以後怎麼辦?你還是再想辦法勸勸老何,他是軋鋼廠的二把手,完全可以把棒梗弄進廠里。」
「我盡力而為吧!」
小當沒直接拒絕,不然就顯得她不想幫忙似的,不利於家庭和睦。
九天後。
又一年除夕。
前院。
解放、解曠和解娣三兄妹已經離了大院,也各自有了家庭。
他們不喜歡閻埠貴,但逢年過節,還是會回來看一看。
而閻解成、於莉以及女兒一家三口,也樂意跟他們老兩口聚一聚。
所以,他們家挺熱鬧的。
中院。
棒梗不在家,傻柱自然和賈家一起過;
而易中海這邊,也如往年一樣帶着易大媽一起。
秦京茹對此沒有意見。
她有個兒子,又掌握着家裏的財政大權,還年輕漂亮,根本不用在意易大媽這「情敵」。
陳濤這邊,就和薛姑娘還有三個兒子一起過。
窗外雪花飄零,室內卻架着火鍋、放着電視,不但溫暖而且溫馨,充滿了歡聲笑語,仿佛春天提前到來了。
薛姑娘抱着老三,饒有興趣地問道:「小軍,告訴媽媽你有什麼夢想?」
老三想了想說道:「我想當一個好廚師,以後天天做飯給媽媽吃。」
薛姑娘十分感動,在兒子臉上重重地吧唧了一口。
然後看向老大和老二,示意他們也說一說自己的夢想。
老大笑道:「我想做一個宇航員,以後也能上月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