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氣色好像非常不好,也是從前那麼的尋歡作樂,現在身子能好才怪呢。
「此事與你無關!」
楚煜本來就頭疼的很,現在根本就不願意再說這些,他對這些朝政的事情確實是沒有半分的意思,能有一個人幫自己處理,確實也是挺好的。
他巴不得當個甩手掌柜。最重要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姐姐,所以說平日裏的關係也算是馬馬虎虎。但重要的是交給她自己也算是有些放心。
「公主的病自從好了之後,整個人的變化也是十分的大,相信不僅我能感受得到,陛下也應該能夠感受得到吧?公主和從前真的是不像是同一個人了啊!」
其實今日進宮的事,公主應該也知道了,但也絕對不會想像自己說的會是這件事。
說完之後,景珩屏住心神,不知道楚煜會是何反應,現在能夠壓制住公主的也就只有陛下了。
「是嗎?」
楚煜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
「你說的好像也是對的,自從黃姐的病好了之後,脾氣也算是大大的改變了。不過,也許她從前的脾氣本來就是這樣,只不過是病着,沒有精力發泄出來罷了。現在身子好了,那自然是想怎樣就怎樣了!」
楚煜躺在床上重重的嘆了口氣,其實不就是自己現在的寫照嗎?
若是他現在不是病着,身子不好,沒力氣的話,那麼面對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怕是都不會去細想,早就一頓訓斥,將人趕出宮去了。
就是因為自己能夠深刻的體會到這種感覺,所以就想當然的往這方面去想了,更何況,皇姐不還是那個皇姐嗎?
模樣也還是從前的那個模樣,更重要的是,身子好起來之後,也有精力能夠幫自己處理事務了,也好能夠讓他更加的全身心的尋歡作樂,這可是一件好事啊!
「可是公主這副樣子也實在是太過異常了,和從前真的是相差太大了,難道陛下就絲毫不懷疑嗎?更何況,現在陛下病着,所有的事情全全都交由公主處理,若是她生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到時候陛下又該怎麼做呢?這些可都是禍患啊!」
眼瞧着楚煜這副無所謂的態度,景珩心裏一急,現在能夠壓製得住公主的人,可就只有陛下了。
怎麼他將事情說給陛下聽了,對方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呢?
「好了好了,你就別說這些莫名其妙的了,她是我的親姐姐,處理朝里的事物也實屬正常,更何況她現在不也是挺能幹的嗎?難不成你還是想要回從前那個孱弱的模樣?不成?你這個人可真是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妻子病情好了,怎麼你反倒是不樂意了嗎?」
楚煜冷的看着景珩,眼神微眯,本能的感覺得到此刻的景珩是有些不對勁。
他對這個皇姐雖說有些許的不痛快,可不就代表着能夠隨意讓外人來潑上髒水,即使這個人是駙馬也不行。
「陛下恕罪,是我說錯了!」
景珩心裏一慌,趕緊跪在地上,看來都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過着急的緣故,一時之間將話說的太過難聽了,也怪不得陛下現在會這樣的不樂意。
「方才我說的一切都是為陛下和公主着想,總是覺得也許公主身上沾染上了什麼不該沾惹的髒東西,所以才會覺得有些許的奇怪小時候曾聽聞,若是身體裏住進的另外一個靈魂,整個人的性情就會大變不知公主…」
景珩深吸一口氣,不管怎麼樣,有些話是一定要說出來的,最起碼也一定要在陛下心裏留下痕跡才行,這樣以後某然一天便會想起來。
「什麼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煜也像是來了興趣,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上,饒有興趣的看着景珩。
「你想說什麼,倒不如直接說出來。」
「回陛下的話我是想說,若是身子裏注進了另外一個靈魂,那麼這個人就會發生變化,但是從外表根本就發現不出來,因為身體還是原來的身體,但是整個人的習性都會漸漸的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我懷疑公主就是這樣的情況,不知陛下覺得我說的可對?」
其實,自從心裏起了疑心之後,景珩也是這樣冥思苦想了好幾日,覺得好像的確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