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依偎在韓立的懷中,安靜的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心跳,好長時間雲晶晶才抬起頭說道。
「哥既然已經下鄉了,那我們就可以按照地址給他寫信了,要不然老憋着我心裏面難受。」
雲瑩瑩在一旁馬上就附和起來,嚷嚷着自己要親寫上一封信,韓立見狀幫她們分心的說道。
「先去封信問問情況,要是可以的話把咱們家的肉做成臘肉給他寄過去點,或者你們也可以炒點鹹肉醬餓可以郵寄。」
韓立這樣一說姐妹倆把那些煩惱的事暫時給拋開了,她們合計着寫信的時候怎麼說,要是能寄的話給大哥寄點什麼過去.。
分心忙活起來就好,有點事做心裏面就不難受了。
不過晚上還需要把鍛煉的力度加大一點才行,身心俱疲才是不想難受事的最佳辦法。
於是,上炕拉燈以後,由藝術家、指揮家、交響樂資深指揮官,樂團的領頭人韓立起頭的交響樂響徹到了很晚、很晚.。
演唱家的嗓子都給唱到了嘶啞,最後體力不支這場交響樂演奏才得以落幕。
第二天一早,韓立就起床了,一個是要練功,另一個就是今天要去縣城。
因為昨天拿到匯款單、包裹單的時候,所有知青約定好今天要一起去縣城。
但是雲家姐妹倆人怎麼說也不去,一個是沒有必要,她們收到的掛號信裏面裝着錢呢。
另外一個是她們身體真的使不上勁,想到這裏姐妹倆幽怨的看了韓立一眼。
韓立見狀跟何米、戚招娣說了一下,讓她們過來陪姐妹倆在家待會。
因為有人陪着說話,她們就不會想起那些難過的事了。
一行人坐上馬車就往縣城趕去,現在的路上依舊是非常的難走,冰雪一點消化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這一開始也沒擋不住這些年輕人的熱鬧,畢竟都在家裏面悶好久了,能出來透透氣非常難得。
但是韓立一上車就開始閉目假寢,沒有參與到他們話題中的意思,這時候吳麗麗竟然對着他說話了。
「韓立同志,你的*命愛人同志怎麼沒跟着一起去縣城呀?」
韓立聽到吳麗麗的問話,車上這麼多人都看着呢,他要是不回話也不合適,於是連眼睛都沒睜就說道。
「今天的天氣有點冷,再加上她的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就留在家裏面了。」
「今天是稍微的有點冷,不過韓立你對她真的是太好了,哎,我一直也想找一個同樣心疼我的人結成*命友誼,可惜到現在都沒有碰到像韓立你這麼好的人。」
不過我要是能遇到對我這麼好的人,哪怕天再冷我也會陪着他一起出來的,要是我自己能辦妥的話,我一定讓他在家好好歇着。」
韓立一聽這話哪怕眼睛是閉着的,但是眼角還是不受控制的跳動了兩下,這不是自己前世在網上看到過的那些茶言茶語嗎?
吳麗麗只不過是換了一種說法,但是話語裏的味道無比接近,於是他乾脆就不回話了。
吳麗麗這話讓郝紅敏眉頭皺了一下,因為這個腔調跟自己爹爹(爸爸)後院裏面曾經的那些女人一個德行,於是她在看向對方的時候心裏面已經多了一絲警惕。
韓立不說話不代表其他人不接話,同車來的侯玉華感覺吳麗麗這話有點不對勁,但是怎麼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下意識的反懟道。
「吳麗麗,你說這話好奇怪呀?你想要處對象回村後跟張家嬸子說一聲呀,她可是方圓十多里最有名的媒人,一定能給你介紹個讓你滿意的對象。」
「你。」
吳麗麗被懟的直接轉過頭不說話了,韓立聽到後差一點笑出內傷。
不過侯玉華看到吳麗麗的這個反應以後,她越發的覺得剛才的話有問題,於是就追着問道。
「你也不好不好意思呀?要不咱們回去後我去替你跟張家嬸子說一聲?」
吳麗麗現在頭頂都快要給氣冒煙了,這個侯玉華個子一丁點,腦子難道也是一丁點嗎?
她有心不回答,但是現在全車的人都在看着,要是自己接話,回去以後她們還指不定怎麼說呢,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