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底要不要開刀,韓立還是先把這位劉領導給搬到了床上。
趙村長看到韓立疑惑的眼神,從旁邊拿起來煙袋裝滿點上後開始講述這位的情況。
這位劉領導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女的情況也有些複雜,這個時代很多事情過於複雜有些事情不便明說。
可是人只要活着,只要你身處體制內就免不了站隊、或者被站隊。
這位劉領導的運氣比較好,因為腿傷的原因一直沒有處於單位第一線。
後來他被戰友聯手給安置到了這個小站,工作就是巡視這一段的鐵路,偶爾還會看守兩天需要在這裏轉運的貨物。
日子雖然有些枯燥,但是比下放到工廠幹活,或者去村裏面種地要強多了。
因為他本身也算是個半殘之人,又早早離開了單位的漩渦,倒也沒什麼人惦記着弄他。
還有。
趙村長用一袋煙的功夫簡單的把剛才沒有說完的話講了一下,說完這些以後又不好意思的補充了一句。
「呵呵,說起來我還是心急,現在的光線太暗要取彈片確實有點不契實際。」
韓立心想他開刀又不是靠光線,而且光線暗才更方便自己操作,於是就說道。
「村長,光線的問題不大,那咱們先把劉領導的褲子給他脫下來吧,這樣方便我動手取彈片。」
「真沒事?咱們一點好穩妥一點,大不了我明天再灌醉他一次。」
「我對彈片的位置已經牢牢記住了,並且有把握把它們給弄出來。」
「不會傷到筋?」
「不會。」
「好,那你去準備東西,我來扒他的褲子,他那會受傷不能動的時候,我可沒少扒他褲子幫忙上藥清洗傷口,沒想到這麼些年過去了他還會被我扒褲子,等事成以後看我不訛死他。」
韓立點了點頭就開始在一旁準備東西,銀針、小刀、針線.等一些物品消毒。
他這邊準備差不多的時候,趙村長已經把劉領導的褲子扒下來了。
韓立上前先用銀針給這位封住痛感,表面上依舊用銀針確認了一下彈片的位置。
把需要的開刀的皮膚反覆消毒,然後就是手起刀落,一道跟彈片差不多大小的切口出現了。
這時候韓立做出了一副非常專注的樣子,他用一隻手固定腿部,另一隻手不停的揉捏、擊打着指定的位置,這使得附近的肌肉如同水紋一樣有規律的顫抖起來,切口位置的血流的更多了。
這個操作把在一旁的趙村長都看楞了,就在他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韓立用鑷子伸進還在流血的切口裏面直接拉出來一塊彈片放到桌子上,重重的出了一口氣,還用衣袖擦了一把並不存在的汗水,就開始繼續原先的步驟。
其實韓立在劃開切口的時候已經把彈片給分解了,然後開始嘗試分解跟彈片長到一起的肉瘤。
這個肉瘤其實不弄掉也沒事,因為隨着時間的推移它很大幾率會被身體吸收掉。
但是韓立心裏莫名的就想要嘗試一下,畢竟他在上河村很難接觸到這樣的案例。
嘗試了兩次之後精神力消耗的不少,但是效果幾乎是微不可查。
韓立收斂了自己的心神開始專注的表演,沒過多久兩片彈片已經全部被取出來了。
接下來就是擦拭、消毒,塗上他自製的傷藥,簡單的縫合兩針後把切口包了起來。
隨後韓立給這位劉領導認真的把了把脈,露出了一副疲憊的表情看着一臉緊張的趙村長說道。
「村長幸不辱命,這次非常順利沒有傷及筋骨,劉領導只需要休息幾天等傷口長好,基本上就能擺脫以前那種酸痛的折磨了。」
「好、好,這次他要是能擺脫痛苦都是你的功勞,多餘的話就不說了,往後你就瞧我實在不實在就行。」
一番客套後,兩個人把菜熱了一下填飽了自己的肚子就去睡覺了。
火車上歪了一晚畢竟不怎麼舒服,所以韓立這一覺睡的比較香甜。
第二天,韓立一早就來到外面練拳。
等韓立緩緩的收起拳架回到屋門口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