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產能上來,就可以給每支部隊都配一台越野能力強的油罐車,那時候再配幾台指揮車就方便很多了。」
現在石油基地的產量比較少,提煉的都是自噴油,想要產量高,還是得打油井。
李裕吃了兩塊西瓜,又嘗了嘗雲霄做的雲片糕和千層酥,這才拿起手機,看起了訂購的水電設備機組。
滹沱河上要裝好幾組發電機,施工難度很大,光混凝土的用量,就得讓攪拌站忙活好一陣。
等水電站建好,軍器坊就會搬到水壩旁邊,利用電力煉鋼,再鍛造成各種精良的武器和鎧甲,把防禦力和戰鬥力拉上去。
不過光有裝備還不行,士兵的戰鬥意志也得提上去。
另外還得形成良好的軍餉制度,只要軍餉到位,收拾異族完全不成問題。
就拿常年跟西夏練兵的西軍來說,假如真把他們的軍餉發夠,糧草軍械也不剋扣,一年之內,絕對能打到西夏首都,甚至能將西夏皇族押到開封舉行獻俘儀式。
可惜,大宋在限制軍隊戰鬥力方面有着豐厚的經驗,剛打兩場勝仗,主將就會被調走,生怕再發生黃袍加身的情況。
得國不正的朝代就是這樣,前怕狼後怕虎,不管做什麼都膽戰心驚的。
而堂堂正正打下來的王朝,比如大漢、大唐,包容心都很強,只要你有用,不管你是哪裏的人,我都給你封官。
這種胸襟,才是真正的大國氣度。
明朝雖然也是打下來的朝廷,但因為朱棣篡了侄子的皇位,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自信的,甚至連錦衣衛也不放心,又建立了東廠監管錦衣衛和百官,一言一行都記錄在冊。
總之,就是心虛。
當然,這也跟越來越重視身後名有關。
漢朝時期,不管皇帝還是士族,都信奉功過自有後人評說,所以寫史的歪曲事實,沒人計較;一些明明可以掩飾的小瑕疵,皇帝卻絲毫不遮掩。
這種不粉飾不遮掩的態度,讓漢朝的皇帝毀譽參半。
被李世民當成偶像和奮鬥目標的漢文帝,成了網民口中豢養男寵的高級綠茶白蓮花;漢景帝成了微操不成差點造成國家動盪的二流皇帝;至於把匈奴打得抱頭鼠竄的漢武帝劉徹,更是成了暴君的代名詞。
漢朝結束,皇帝們開始注重身後名了。
這其實也是形勢所迫,畢竟曹魏身為臣子篡了漢朝,大漢提倡的「忠」「孝」「德」,被曹魏弄丟了一個「忠」字。
而司馬氏篡魏,又把「德」踩在了腳下,落水之誓成了笑談。
至於孝,司馬氏自己玩起了窩裏鬥,雖然是一家人,但誰也不服誰,誰也不信誰,相互殺來殺去。
要不是這一系列騷操作動了國本,給五胡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來中原鬧騰,更別說稱王稱霸,禍亂華夏了。
到了唐朝,李世民其實也不怎麼在意身後名,他怒砸魏徵的石碑,純粹是因為魏徵這老小子死後自爆,很多時候在朝堂上強烈反對,並不是覺得政令不好,單純是為了給自己賺一個諍臣的好名聲。
這種為了自己美名而耽誤朝政的事,李世民怎麼能容忍,直接把魏徵的石碑砸了個稀巴爛。
雖然後來又讓人重修了,但意義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第一次給魏徵立碑,是帶着帝王的敬重,但砸了之後再立碑,就是看在死者為大的份上,做出的憐憫和賞賜之舉。
好在正史中的事情沒在中出現,不管《興唐傳》還是《西遊記》,李世民跟魏徵都處得不錯,完全沒有正史中的劍拔弩張和針鋒相對。
晚上九點多,一家人沒在市里住,而是開車去了市里。
洗澡換上家居服,先在客廳里看了一部《肖申克的救贖》,然後各自回房休息。
主臥房間,李裕耕耘完畢,摟着周教授問道:
「媳婦兒,咱倆啥時候辦婚禮啊?」
「都行,等辦完婚禮,伱的戶口就遷到京城,醫保之類的也轉過去,萬一身體有什麼不對,咱有神仙了,一般的病,不需要在這邊看了。」
「你說的很在理,但你一直往有病上面扯,我感覺話裏有話,所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