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大帳篷里。
丁澤本就是故意嚇唬嚇唬這個專家,見專家慫了,便收回了視線。
很快。
冰山裏的敢死隊,繼續移動,陸續鑽進了對面的那條最大的冰縫裏。
冰縫是向下延伸的,不過,坡度不算大這是好事,否則,即使穿着全套裝備,在這種光滑至極的地面上行動,也絕非易事。
不知過了多久,敢死隊走出了冰縫,到達了另一個空腔。
這個空腔頗為奇怪,整體看上去,就好似是一口巨大的鍋然後,除了奇怪之外,這個空腔,明顯非常危險。
只見,空腔底部,有着一根又一根巨大的冰柱,空腔上方,還有着密密麻麻的冰錐。
可以想像,要是上面的冰錐突然掉下來,砸到頭上…..呵呵,那必定會被當場砸死,死得非常慘烈。
時間到達這個時候,通訊已經斷了。
不過,這種情況,事先預料到了,所以,敢死隊很平靜,沒有對此多囉嗦什麼。
「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動靜必須儘可能的小,誰特麼的都別毛躁,自己死了沒關係,千萬別害人!」站在空腔邊緣,敢死隊的隊長,如是小聲說道,「另外,下去之後,都儘量別說話。」
一眾隊員都是上過戰場的人,知道這裏的情況有多危險,聽完,便齊齊點了點頭。
見狀,隊長沒再廢話,打了打手勢。
不多時。
眾人在旁邊找了幾個粗壯的冰塊,捆上繩索,再拉着繩索,一點點滑入大鍋一般的空腔之中。
一路有驚無險,敢死隊順利到達空腔底部,再一點點儘可能平穩的穿梭在冰柱之中,朝着對面的一道冰縫走去。
走着走着。
突然。
一個隊員沒站穩,腳下一滑,摔了個狗吃屎,同時,撞到了一根冰柱上。
冰柱非常粗壯,也很結實,甚至都沒有搖晃。
撞上了冰柱的隊員,直感覺像是撞到了一根水泥柱子上,痛得臉都扭曲了,當即蜷縮成了一團。
其他隊員,自然立即停了下來,緊張的看着上方的那些冰錐。
所幸。
冰錐沒有任何反應。
一分多鐘後,在隊長的手勢催促下,摔倒了的隊員,咬牙爬了起來,神經緊繃的繼續移動。
就這樣,沒有任何人員傷亡的,敢死隊進入了第三條裂縫。
這條裂縫向下傾斜的坡度,明顯增加了不少,這真的很要命,敢死隊必須加倍小心,同時,用上冰鎬,走一步鎬一下,否則,隨時都有可能會直接滾下去。
這要是滾下去了,後面會發生什麼事,就不好說了。
如是這般,走完這條冰縫,就硬生生花費了敢死隊幾個小時。
冰縫之後,情況發生了變化。
外面不再是空腔,而是一個類似於房間的存在
是的,房間!
這片空間非常工整,工整的根本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像是特麼的,有人修建出來的。
面對這一景象,敢死隊瞬間全都驚了,甚至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有人來過這裏?」
「可是,怎麼可能呢?」
「而且,來過這裏,就為了修建這麼個地方?」
「我怎麼感覺這裏,處處透着邪性呢?」
「」
眼前的景象,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一眾敢死隊員,一時間,嘰嘰喳喳個不停。
隊長雖然也被驚到了,但,身為隊長,大驚小怪的可不行,有損威嚴,便什麼都沒說,只皺着眉頭,沉默的看着。
看了一小會兒,等到隊員們嘰嘰喳喳結束,隊長才開了口,有了聲音,「得回去一個人,把這裏的情形匯報給老闆。」
此話一出。
一眾敢死隊隊員,立馬互相看了看對方。
事實是,這一回去,那可就意味着不用繼續前進,不用死了這可就特麼的真的賺大了。
所以,確確實實的,一眾隊員,都想借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