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余安安幾乎窒息又無法反抗。
林謹容一把將人抱起放在盥洗台上,拽着她的雙膝將她拉到跟前。
「林謹容!」余安安喘息着驚呼,雙手抵在林謹容的結實寬厚的肩膀上,聲音尖銳,「別碰我!髒!」
林謹容墨色的眸子裏儘是濃稠陰沉的情緒:「髒?當初愛傅南琛時,他和竇雨稚在一起幾年你親眼看到都不覺得髒要把人追回來,到我這裏就髒了?余安安是你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還是比起我,你更愛傅南琛,現在看到傅南琛恢復記憶低聲下氣來追你,就想找藉口和傅南琛重歸於好?嗯?」
聽到林謹容語聲中嘲弄的低笑,余安安抿唇繃着臉看着他:「傅南琛和竇雨稚在一起的時候,至少是明明白白坦坦蕩蕩告訴我他和竇雨稚在一起了,不像你只會用嘴皮子說李明珠的孩子不是你的,卻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來,要還在這裏顛倒黑白倒打一耙!」
「坦坦蕩蕩?」林謹容捏着余安安的手越發用力,聲音緊繃而沙啞,「坦坦蕩蕩的給你下藥,坦坦蕩蕩的把你送上別人的床?余安安你是不是忘了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出現,傅南琛會給你帶來什麼後果?」
余安安面色一白。
過去的瘡疤被揭開,曾經那種如附骨之疽讓人痛到窒息的難受感覺捲土重來,余安安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來。
「傅南琛給你帶來的輕賤和傷害,你覺得是坦坦蕩蕩!我說李明珠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卻一個字都不信,到底是你愛傅南琛愛到不能自已,還是不夠愛我所以不信任,又或者你有受虐潛質,別人越是對你差勁,越是覺得你廉價,你越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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