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事情,尤其是她丈夫接受記者採訪的事。
丁曉雲其實已經跟蕭順和解釋過她家裏的情況,包括夫妻倆的感情名存實亡,之前已經準備離婚,而其丈夫更是早就重新找了一個女人,對於丁曉雲說的情況,蕭順和表示理解,但也明確指出,兩人還沒真正離婚,那就是法定上的夫妻,其丈夫對外發聲,說一些對她不利的話,依舊會對她造成很壞的影響,所以蕭順和希望丁曉雲解決好家事,以免日後再出什麼波折。
想到這個,丁曉雲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喬梁看丁曉雲笑着笑着臉上露出了憂色,奇怪道:「丁書記,怎麼了?」
「剛剛蕭市長給我打電話了,提到了我丈夫的事,他之前接受記者採訪說的那些話,對我造成的影響還是很壞的,蕭市長希望不要再出現這種事,讓我要解決好家裏的事。」丁曉雲苦笑道。
聽到丁曉雲的話,喬梁心頭一動,丁曉雲同其丈夫的感情明顯出了問題,從年前丁曉雲的舉動就能看出來,特別是那天晚上丁曉雲酒後同自己的*,明顯也是情緒壓抑之下的一種衝動,喬梁有心問問丁曉雲家裏的情況,又怕觸犯人家的私隱。
想了想,喬梁道:「丁書記,你確實該和你丈夫好好溝通一下,不然他要是再對外發表一些對你不利的言論,那確實很麻煩。」
丁曉雲聽到喬梁這話,臉上露出苦澀的神色,事到如今,丁曉雲也沒再瞞喬梁,道:「我和我丈夫的感情早就破裂,我們其實早就各過各的,他也又另外找了一個女人,我們只是差還沒去辦離婚而已,所以除了那一紙結婚證,我們早就沒啥關係。」
喬梁聽到這話,呆了一下,愣愣地看着丁曉雲,沒想到丁曉雲的婚姻狀況糟糕到這程度,想到這,喬梁不由苦笑了一下,他想到了自身,他之前和章梅的婚姻何嘗不是如此,或許他的婚姻比丁曉雲還悲劇,他連同情人家的資格都沒有。
喬梁呆呆地沒有說話,丁曉雲抬起頭來,看到喬梁神情的異狀,不由有些奇怪:「喬縣長,你怎麼了?」
「丁書記,也許咱們都是天涯淪落人,同病相憐。」喬梁喃喃道。
「為何這麼說?」丁曉雲疑惑地看着喬梁。
喬梁抿着嘴沒說話,他和章梅過去的那一段感情,他不想再回憶,也不想再提起,如今章梅也是個可憐人,喬梁更不想再去說章梅的不是,過去的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或許,遺忘是最好的拯救。喬梁此時默默想着。
看到喬梁的表情,丁曉雲也陡然反應過來,她都險些忘了,喬梁已經離婚了,喬梁說的沒錯,兩人在感情婚姻方面是同病相憐。
想到兩人在婚姻方面都是如此的境況,丁曉雲不由喃喃着:「喬縣長,沒想到我們不是一般的有緣分。」
「丁書記,過去的已經過去,我們應該向前看,我們要始終相信生活是美好的,只要心裏充滿陽光,生活也絕不會辜負我們。」喬梁說道,他這話是在替丁曉雲鼓勁,同樣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嗯,你說的沒錯,我們不能再執着於過去,而應該向前看,喬縣長,你也一樣。」丁曉雲用力的點點頭。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鼓勵。
「丁書記,不過你還是得處理好你和你丈夫的事,免得再出什麼事端,畢竟他要是再發表什麼言論,很容易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沉默了一下後,喬梁說道。
「嗯,這事我儘量去處理吧。」丁曉雲點了點頭,心裏並沒有太多的信心,丈夫這次的行為本就很反常,而春節期間,她和丈夫的兩次溝通也不太愉快。
「好了,不說這事了,今天咱們都恢復了職務,算是件喜事,聊這些不開心的幹嘛。」丁曉雲很快又笑道。
「說到喜事,我這倒是還有一件挺離奇的喜事。」喬梁說起了正事。
「離奇的喜事?」丁曉雲奇怪地看着喬梁。
「對。」喬梁點了點頭,「丁書記,剛剛尚縣長找我過去,說是要給我加擔子,增加我的分管工作,你說這事離不離奇?」
「還有這事?」丁曉雲一下皺起眉頭,她的反應同喬梁剛剛的反應如出一轍,尚可有這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