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裏的確不止這兩個小馬扎,客廳里,瞿白的房間,遊戲房,基本都有兩個小馬扎,目的就是方便遲夏和阿德闖禍之後,找瞿白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的時候他們勢必要有一番爭論,大多數時候還能爭的急赤白臉的。
後來阿德下手沒輕重,遲夏裝樣子也裝的有點逼真,搞得阿德慚愧了很久,後來為了堵住自己那張委屈的嘴,他還在每個地方給自己準備了一點零食,就怕自己又爭上頭。
他想遲夏,不想莊園裡冷冷清清的。
等瞿白合上電腦的時候,阿德忽然說:「先生,咱把遲夏嫁出去吧。」
瞿白: ?
「生個小遲夏陪我玩。」
阿德眼冒金光:「到時候多熱鬧啊。」
瞿白:......
沒過兩天,阿德似乎忘記了他說過這話,家裏又開始充斥着羊肉的味道。
但這句話瞿白倒是放在了心裏。
把阿德趕出去後,楊淑君和駱尋父母來找瞿白喝茶賞花,幾個人賞花聊天,詩詞歌賦了一番,終於把瞿白從羊膻味里拯救了出來。
盡興之處,楊淑君說:「瞿白啊,遲夏也不小了,現在正是時候,你看咱們是不是把這孩子嫁出去啊?」
沒想到這話是楊淑君先說出來的,凌楠眼眶一熱:「怕給兩個孩子壓力,我們平時是提都不敢提這個事兒,不瞞你們說,我們盼着遲夏嫁進來,一切都還不變,他們想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就是不能委屈了咱們遲夏,總得給她個婚禮,讓她高高興興地嫁人。」
說完了,大家都看向瞿白:「你是怎麼個想法?」
瞿白放下茶杯:「這些年我一直在找遲夏生父的下落,不是想找到人,主要是想知道遲夏具體的出生日期。」
楊淑君臉色一變,滿是心疼:「當時見到她的時候,瘦瘦小小的,後來也問過她生日,她總說不知道,她在我身邊那些年,我都是按見到她的那天給她過生日的,現在想來那也不是什麼好日子。」
「八月十五。」瞿白給大家添了茶:「她是農曆八月十五生的。」
楊淑君臉色有點不好:「你你找到她生父了?」
瞿白點頭。
楊淑君擰着眉,凌楠和駱緯鈞都沒說話,只是擔憂地看着她。
過了好一會兒,楊淑君才說:「夏夏不會認他的,可那到底是她的生父,如果是個良心不好的,又會對夏夏的生活造成影響,她走到今天這樣的日子多不容易,誰都不能再讓她回到過去了。」
瞿白嘴角劃開一抹輕笑。
駱緯鈞搗了搗凌楠,叫她看瞿白。
楊淑君繼續說:「我可以出錢養着他,保障他的日常生活,但他這輩子都不能出現在我孩子跟前,離我的孩子遠遠的,他出現的唯一作用,就是讓我我們知道她出生的日子到底是哪一天,從此以後,她至少可以明明白白的活着。」
「他死了。」瞿白笑着說:「酗酒過度,死於當年一場槍戰。」
楊淑君愣愣地看着他。
瞿白繼續說:「就在他把遲夏賣給老k的第二天晚上。」
楊淑君徹底鬆了口氣,忍不住拍了瞿白一掌:「你嚇死我!」
瞿白解釋:「我還沒來得及說呢,您先急上了,不過我當時也跟您一樣的想法,遲夏有您這樣的媽媽,是她的福氣。」
楊淑君哼了一聲,笑道:「她要是知道她媽這兩年給她攢了多少嫁妝錢,她得更有福氣。」
駱緯鈞哈哈大笑:「你別說,我家這口子這兩年也是急着攢彩禮,一天天忙的不亦樂乎。」
凌楠不好意思地笑,笑完了問瞿白:「所以你這意思,是同意舉辦婚禮了?」
瞿白笑着點頭:「已經找人去算日子了,婚禮就在她生日那天辦。」
「時間會不會有點趕?」駱緯鈞問:「不見得要辦的多大,但總要讓孩子開開心心的嫁,不能受一點委屈。」
「不會。」瞿白老神在在:「兩年前就開始準備了,剩下三個月時間,足夠你們發揮了吧?」
楊淑君等人愣了好一會兒,凌楠問:「咱
一園子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