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那龍天真人便覺得持朗有些瞎胡鬧。
一個個堂堂茅山宗的邢堂長老,怎麼可能跟一群小孩子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當聽到持朗說是要對付九菊一流的人之後,那龍田長老便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看來大傢伙都一樣,一聽說要收拾的是小鬼子,那真是同仇敵愾,血脈覺醒了。
無論是誰打小鬼子,他們都要過來幫幫場子。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就連茅山宗邢堂的人都出動了,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也沒出去,徐老闆工廠有食堂,我便招呼徐老闆讓廚師給我們開個小灶,把做好的飯菜送到我們的宿舍裏面來。
徐老闆自然是有求必應,做了二十多道好菜,不僅給我們送到了住的地方,還給我們搬來了一箱子茅台過來。
這邊酒菜都準備妥當之後,那邊徐老闆派出去的司機便將張慶安接到了工廠裏面。
一聽說張慶安來了,我連忙招呼着一群兄弟到門口迎接。
張慶安還是之前那個樣子,穿着一身土不拉幾的破舊中山裝,帶着小黑帽子,就像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大爺一般,手裏那抽着自己卷的旱煙。
老遠的,邋遢道士一看到張慶安,便小聲的問我:「小劫,你請來的什麼人啊這是,不會是把你村裏的二大爺喊過來了吧?」
「別扯犢子,這個人便看他貌不驚人,他可是華夏最神秘宗門陰山派的嫡系傳人,上次我差一點兒就死在了他的手上,厲害着呢,收拾你三個都不成問題。」
我一邊跟邋遢道士說着,一邊朝着張慶安走了過去。
「張老前輩,辛苦了,我昨天晚上太累了,早知道我去車站接你了。」我連忙道歉。
張慶安擺了擺手,連忙說:「沒事兒沒事兒,我自己能來,我還是頭一次來這個地方。」張慶安朝着我憨厚的笑了笑。
當下,我們一行人招呼着張慶安來到了宿舍裏面,宿舍里支開了一張長桌,擺滿了酒菜。
將張慶安請進屋之後,我再次歉意的說道:「張老前輩,真是有些招待不周,尤其情況緊急,咱們只能在這裏湊合着吃一頓了,可能這兩天晚上就要跟小鬼子交手了。」
「沒事沒事……比我家裏吃的好多了。」張慶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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