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地說道。
他娘的,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黃凱、劉錡這兩個鳥廝亂傳的。
韓楨說道:「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罷。」
「嗯。」
傅清漪嬌羞的點了點頭,只是她那嫵媚的氣質,反而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魅惑。
韓楨一把將其抱起,打趣道:「前幾日膽子那麼大,這會兒怎地反而像個小鵪鶉?」
「還請夫君憐惜。」
傅清漪柔柔地說道。
韓楨微微一笑,抱着她大步走向床榻。
閏娘的碩果,安娘的臀兒,陸甜的腰,各有各的風情。
相比之下,傅清漪在這三樣都不算出眾,但勝在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
配上她那嫵媚的氣質,簡直絕了。
把玩了片刻,韓楨緩緩俯下身子。
不多時,壓抑的哭腔聲在臥房中響起。
「夫夫君,奴不行了。」
嘖!
韓楨有些無語。
小女生就是這般,總是不盡興。
「無妨,夫君教你一招。」
韓楨說着,雙手扶着傅清漪的腦袋,緩緩壓下去。
翌日。
趙霆忙裏抽閒,作為內閣代表接見了秦檜。
一番商談後,最後將和談地點選在了揚州,時間為七月二十。
雙方都存了小心思,秦檜只想儘快敲定和談,好回去升官。
趙霆則想着趕在韓楨登基大典舉辦之前,把事辦妥,為登基大典再添一抹亮色。
「五姐兒!」
公主府里,趙富金提着裙擺下沿,如乳燕歸巢般,一路小跑着撲進趙福金的懷中。
「富金!」
攬住妹妹,趙福金眼中升騰起一股水霧。
自打娘親過世後,妹妹便是她最親厚,最體己的人兒。
以往趙富金在宮中時,她還能時常回宮,向妹妹傾述心中苦悶。
可自從妹妹嫁去山東後,她便整日悶在公主府。
尤其是這段時日接二連三的事兒,壓的趙福金喘不過來氣,此刻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姐姐莫哭。」
趙富金連忙掏出手帕,一邊幫她擦拭眼淚,一邊溫聲安慰。
強止住淚珠,趙福金擠出一抹笑:「姐姐非是傷心難過,只是見到富金,心中歡喜的緊。」
「我也是。」
趙富金微微仰起頭,開心的笑道。
兩姐妹容貌有三分相似,此刻抱在一起,可以明顯發現差別。
細看之下,趙福金的五官更加精緻,左眼下沿一點淚痣,非但沒有破壞美感,反而更添一抹風情。
同時,身姿也略高一些,更顯豐腴,相比起趙富金而言,多了一絲少婦的韻味。
而趙富金則更加活潑靈動,整個人散發着青春的氣息。
畢竟,今年她也才剛剛十七歲,正值碧玉年華。
將趙富金迎進閨房中,兩姐妹說起了體己話兒。
趙富金捧着茶盞,問道:「聽說五姐兒與駙馬和離了?」
「嗯。」
趙福金點點頭,苦澀道:「我與他本就無甚感情,整日尋花問柳,騙我的嫁妝。前陣子妹夫圍城之時,他喝得醉醺醺」
當聽到蔡鞗罵五姐兒時,趙富金再也忍不住,氣呼呼地說道:「他竟敢罵五姐兒賤婢,我這就去找夫君,定要狠狠教訓他一頓。」
趙福金趕忙拉住她,勸道:「算了,如今已經和離,往後再無瓜葛。」
趙富金一臉不忿:「五姐兒你就是太心善,他才敢得寸進尺。」
趙福金轉移話題道:「別總說我了,伱在山東過的可好?」
聞言,趙富金面露意外道:「五姐兒,我給你寫的信沒收到麼?」
趙福金輕笑道:「自是收到了,只是時常擔心你是在安慰我,獨自受委屈呢。」
「沒有哩。」
趙富金搖搖頭,抿嘴笑道:「夫君待我可好了,一直寵着我。每
0409【妹夫給你灌了甚麼迷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