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並未引發騷亂,各州府縣運轉如常,官員各司其職」
密諜司的公廨在宣德門外御街南邊,這一來一去,起碼得一刻鐘時間。
這突如其來的旨意,讓常玉坤一愣,有些摸不着頭腦。
孫旺被嚇了一跳,趕忙答道:「這微臣不知。」
就為了過把裂地為王的癮?
韓楨朗聲道:「帶上金銀和美人,滾回去告訴方七佛,朕的青州鐵騎不久後將踏平福建與兩廣!」
韓楨大手一揮:「宣太醫局提舉孫旺。」
「微臣拜見陛下。」
韓楨揮揮手:「繼續說下去。」
單論個人武藝戰力,哪怕是劉錡、韓世忠這等悍將都不敢說穩勝他們。
常玉坤只是稍加思索,便明白了韓楨意圖,面露敬佩之色。
韓楨厲聲問道:「這甖子粟除了入藥,可有別的用處?」
常玉坤說道:「陛下若無其他吩咐,臣便先行告退。」
韓楨聽得一頭霧水,只是從孫旺的描述來看,似乎是一味尋常的中藥。
「哦?」
劉昌與一眾殿前侍衛紛紛搖頭,面色茫然。
「臣領命。」
韓楨叫住了他。
韓楨略顯詫異道:「今日怎地來的這般快?」
「這」
別看大齊商稅是十抽一,但卻沒有任何苛捐雜稅。
走出一段距離,他撩起袖子擦了擦額頭冷汗。
韓楨擺擺手:「孫卿不必謙虛,且先回太醫院。」
韓楨拍了拍孫旺的肩膀,輕笑道:「孫卿今日幫了朕的大忙,賞金百斤,白玉璧一雙。」
罌粟!
他忙得很。
韓楨吩咐道:「給朕詳細講講。」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在福建攪風攪雨的,竟然是方臘餘孽,方七佛。
很快,孫旺提着藥箱,一路小跑着進了垂拱殿。
常玉坤沉吟道:「蹴鞠起源軍陣,既有武,自然少不了文。陛下可辦一場大禮儀,邀請南北各學派大儒入京辯道。」
根據《宋會要輯稿-食貨》記載,宋神宗熙寧十年時,福建商稅為二十一萬貫,兩廣更是只有可憐的八萬貫。
不怪他如此謹慎,實在是鴉片這東西的危害太大了,一旦大面積傳開,後果不堪設想。
孫旺躬身一禮,轉身離去。
韓楨瞳孔猛地一縮。
吳先生撩起袖子,擦了擦額頭汗水,面色恭敬道:「吾王對陛下極為崇敬,視為兄父,今後當以子侄身份孝敬陛下,時時問安,歲歲朝貢。」
韓楨淡淡地道:「好一個閩王,好一個方七佛,這是覺得朕手中馬槊不利?」
韓楨吩咐道:「吩咐宮中花匠,將宮中甖子粟全部剷除,一個不留。」
「奴婢在。」
目送對方離去,韓楨沉聲道:「宣林叢。」
「說來聽聽。」
不對!
劉昌趕忙應道。
孫旺點了點頭。
那他方七佛圖甚麼?
韓楨說罷,起身走下殿台。
咕隆。
趙宋就不同了,各種苛捐雜稅數不勝數,零零總總加起來足有二三十種。
平日陛下一般不宣他,眼下忽然宣他覲見,以為是陛下身子不適,立馬火急火燎的趕來。
當看到一根細長的莖杆上,頂着一顆綠色果實時,他就已經認了出來。
韓楨眉頭輕挑:「你可知,嶺南與福建一年稅收幾何?」
常玉坤立刻頓住腳步,等待韓楨的吩咐。
「微臣自然認得。」
待孫旺離去,韓楨吩咐道:「劉昌。」
伴君如伴虎,太醫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對他而言,只要韓楨能罷兵,別說自降輩分了,讓他喊韓楨親爹都沒問題。
很好,看來目前這東西的效用,確實還沒有被開發出來,否則原時空裏,也不至於隋唐時期就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