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了人，有了流量，還愁沒辦法盈利嗎？」
吳天星笑着搖搖頭，「現代社會，人口依舊是紅利期，只是，人換成了另外一種韭菜，被資本割掉罷了。」
「這是流量的時代，你擁有了客戶，就有了一切。」
「打個比方，某音很多博主，擁有上萬粉絲，他的賬號是可以直接賣出去換錢的。」
「你的新系統要推廣起來，必須花錢去買客戶，不僅僅是免費給人使用，是求着別人使用！」
話鋒一轉，吳天星提到了系統問題。
「打個比方，水果手機如果沒有他們自己的系統，需要去購買別人的系統來裝機，但是你可以免費為它提供，你就算搶佔了市場。」
「等耗死別的廠商，今後價格不還是你來定嗎？」
陳平安聽明白了，只是翻了一個白眼兒。
說得輕巧！
水果手機真有那麼容易被擊敗，它們會活到現在？而且，吳天星自己都說了，要搞一套系統出來不難！
別人幹嘛不自己搞了？
「如果別人看不上你研發的系統又當如何？」
陳平安反問道：「你自己都說了，這玩意兒很重要，別人不信任你，怎麼辦？就算倒給別人拿錢，別人都不願意用，你打算怎麼辦？」
「那就時勢造英雄唄。」
吳天星一點不慌張，似乎早知道陳平安會有此一問，臉上帶着神秘笑容。
「嗯？什麼意思？怎麼做？」
陳平安忽然覺得，自己還是沒把吳天星這吊毛看透，這還是那個悶頭在家裏搞網遊的工科男嗎？
活脫脫的奸商啊！
「製造新聞，製造恐慌新聞，比如，某個大人物的水果手機，被人黑掉了，裏面的私密照片，甚至機密文件被泄露掉。」
「再趁勢推出自己的系統，廣告就以『安全』為主，至少不會被遙控爆炸，這不就行了嗎？」
「興許國內沒人買，但國外的市場也是市場啊。」
陳平安眉毛忍不住抖了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吳天星。
這狗日的胃口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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