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理的理解了這一點。」
利文夫人聽到這話,扭過頭用她那雙水靈靈的黑眼睛盯着帕麥斯頓,忽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亨利,你瞧瞧你,你一定是這陣子忙壞了,隨時隨地的都保持着在議會和外交部戰鬥的狀態。怎麼就連和我這樣一位不懂政治外交的弱女子聊天,也變得這麼一本正經的長篇大論起來了?」
帕麥斯頓脫下帽子笑着回道:「多蘿西亞,我這不是擔心惹你生氣嗎?下周的奧爾馬克舞會,我能否有這個榮幸同你共舞一曲嗎?」
利文夫人抬起手欣賞着自己的祖母綠戒指:「本來我的舞伴已經定好了。不過,如果是你,魅力十足的亨利,我倒是不介意臨時換個人陪我跳一曲華爾茲。但是你難道就不怕艾米莉生氣嗎?她現在可是一直想要霸佔你長期舞伴的位置。」
帕麥斯頓笑着回道:「怎麼會呢?艾米莉拎的清這些事情,況且這周末她要在家裏開沙龍,我就算有心與她共舞,她也沒這個時間呀。」
利文夫人輕輕搖頭道:「艾米莉對考珀伯爵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如果不是她操持着考珀家族的社交圈,就憑考珀伯爵那個悶油瓶似的性格,估計一早就被排除在不列顛主流政治圈子以外了。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艾米莉年輕的時候沒有因為一時衝動做出私奔這樣不名譽的行為,她本可以嫁個更幽默風趣、而又有勢力的丈夫。
她太衝動,也太容易被男人欺騙了,而且那時候她還不了解婚姻的本質。想要將愛情和婚姻捆綁在一起,這種好事通常情況下是很難實現的。如果她早個幾十年能有今天這樣灑脫,以她操持丈夫社交圈的能力,說不定這會兒已經當上首相夫人了。而不是成天和少言寡語、不善言辭、和女士們隨便聊上幾句就臉紅的考珀伯爵待在一起。
能碰上艾米莉簡直就是他的運氣,如果不是她犯了蠢事,急的老墨爾本子爵想要趕緊找個丈夫把她嫁出去,考珀伯爵可撿不到這樣的漏。不過,話說回來,艾米莉的那一家子好像都不是省油的燈。
老墨爾本子爵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浪子,艾米莉的母親老墨爾本夫人更是當年倫敦有名的交際花,深受先王喬治四世的信任和喜愛,倘若不是她,老墨爾本子爵也不會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爵士一步步加封到子爵的位置。
而艾米莉的嫂子,小墨爾本子爵的妻子龐森比女爵,他們倆之間的故事就更別提了。拜倫勳爵還健在的時候,倫敦街頭的各種大報小報幾乎就天天指着龐森比女爵和拜倫勳爵的那點花邊新聞活了。這麼回頭想想,安安靜靜、氣質儒雅的小墨爾本子爵在他們家族裏反倒算是個異類。」
女士們聊起八卦總是停不下來,而帕麥斯頓也樂於把今天的話題從波蘭轉移出來,保持神秘與封閉是他一貫的政治風格,也是他保護自己和打擊對手的良策。
他寧願多侃幾句大山,也不想要再多透露幾句自己關於外交政策的看法了。
帕麥斯頓子爵開口道:「威廉確實是個老倒霉蛋了,以他的做派和一貫的風度,如果生在一個正常的貴族家庭里,他絕對會成長為教士們最樂見的道德模範。待人接物溫文爾雅,面對女士時分寸到位,在大家看來他就是這個樣子的。但是多蘿西亞,你如果真的把他當成禁慾的苦修士那就大錯特錯了。
威廉年輕的時候其實玩的也挺開,他早年還牽扯進了一樁離婚官司呢。但是或許正是由於後來妻子與拜倫的輿論風波,再加上他那段不幸的婚姻,所以威廉的稜角也漸漸被磨平了,他雖然並不執着於物質上的接觸,但是他在精神上卻比其他男士更需要情感關懷。
萬幸的是,我最近發現,他好像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真愛。自從威廉認識了那位可愛的女士以後,他的精神狀態較之以往明顯好轉。作為朋友,我是發自內心的為他感到開心。」
「喔?」
果不其然,帕麥斯頓子爵拋出的話題瞬間引起了利文夫人的好奇心。
她嗔怪的指責帕麥斯頓道:「亨利,你明知道我想要了解這些的,為什麼偏偏要賣關子?」
帕麥斯頓俏皮的笑了笑:「不是我要賣關子,而是我覺得,與其我在這裏口說無憑,還不如讓你親自去隔壁的包廂轉兩圈。多蘿西亞,你也知道的,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