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派過去跟蹤小妞的人丟了」
「廢物!」維多克心中頓生一股不妙:「那小妞肯定不是什麼善茬,你他媽這是被她發現了!等等,你剛剛說她去過俄羅斯大使館,難不成她是個老毛子?」
瓦庫爾趕忙往回找補道:「頭兒,您果然英明!我們後續調查才發現,那個小妞好像確實是在大使館工作的。」
維多克聽到這話氣的抬手就給了瓦庫爾一巴掌:「也就是說,咱們的人落在了俄羅斯人的手裏?你知道塔列朗先生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他會有什麼反應嗎?他會宰了咱們的!」
瓦庫爾一聽這話也慌了,他想盡辦法的打算撇清關係:「維多克先生,丟的那個人就是個我雇的本地地痞而已,俄羅斯人就算抓了他,從他嘴裏也盤不出什麼東西。我相信咱們不會有事的。」
維多克望着瓦庫爾那張臉,用了好久總算是壓下了肚子裏的火氣,他不耐煩的一甩手道:「算了,先把這單做完。後面的事情,後面在考慮。」
一直趴在窗台上看戲的阿加雷斯聽到這裏,只是掩嘴竊笑道:「喔,我們的菲歐娜小姐還真是個有本事的女人,如果亞瑟這個小混蛋知道了菲歐娜不僅私自拿人藏一手,而且還知情不報,那麼今天被捆在床上的恐怕就不會是埃爾德這小子了。」
埃爾德聽着這幾個法國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倆腳離地的原因,激情退潮之後,聰明的智商又佔領高地了。
「等等,你們要對亞歷山大下手?你們是新派來的法國殺手?」
維多克聞言,只是和善的笑了笑道:「這位先生,話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們只是受人所託,請仲馬先生重返巴黎而已。」
埃爾德大大咧咧道:「重返巴黎?那你們倒還挺便宜他的,我還以為你們要帶他回到種植園呢。不過你們今天不走運,亞歷山大並不在劇場裏。」
「是嗎?」維多克瞥了眼窗口的兩把椅子,緩緩俯身看向床底:「那可不一定。」
他的眼睛正好對上了大仲馬的臉。
一時之間,空氣陷入了一片死寂,二人相視一眼後,大仲馬只是面無表情的緩緩轉過身子,一隻手撐着腦袋,只把寬廣的後背留給了維多克。
但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顯然是沒什麼用的。
沒過多久,他和湯姆連同着埃爾德便被五花大綁的扔到了地上。
「埃爾德,看看你他媽幹了什麼好事!泡妞泡了個男的就算了,還把老子給一起搭進去了!」
「你怎麼不說說你!今天是誰把蒼蠅給招來的?喔,上帝啊!您瞧瞧我都造了什麼孽呀!我居然揉了一個法國人的屁股,而且還是男人的!湯姆,待會兒你要不還是直接賞我一槍子兒吧,我今天已經夠丟人的了,要是再死在一個法國人的手裏,那我這一生簡直就是屈辱至極。求求你別讓我玷污了皇家海軍的榮譽。」
「卡特先生,您難道沒發現我也被捆在這裏嗎?」
「是啊!你為什麼也會被捆在這裏,你的槍呢?」
「維多克先生剛剛賭我的槍里沒有子彈。」
「結果呢?」
「他賭對了。」
「那你為什麼不帶子彈呢,蘇格蘭場的配槍難道平時都被你們當燒火棍用嗎?」
湯姆只覺得有些委屈:「卡特先生,您不知道。蘇格蘭場不比皇家海軍,我們的槍支管理條例實在是太嚴格了,亞瑟現在又被調離了實權崗位,彈藥這些東西又都是各警區獨立保管的。他如果想弄點子彈,肯定要從羅萬廳長那裏走個文件,但你也知道的,他們倆之間最近鬧了點不愉快,文件批覆起來應該沒那麼順利。」
維多克坐在椅子上俯身望着這三個活寶,他銜着煙斗,一撩裙子翹起二郎腿,趁着瓦庫爾去呼叫馬車的空隙,他還有閒心同他們聊兩句。
「喔,原來黑斯廷斯先生的生活最近也不是很如意,那就怪不得了。一般來說,他完全沒必要理會一個失去保護令的法國人。看來他同我一樣,也是想借着這個機會東山再起?」
埃爾德聽到這話,只是生氣道:「你一個法國佬懂個屁,亞瑟這是為朋友兩肋插刀,我們倫敦大學的畢業生,現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