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竇娥還冤枉了。
眼看着冷兵想要說話半天都說不出口,結果直接又昏睡了過去,哈雷尤思就是一陣搖頭。
「把你們哪個什麼針,往他身上打,一定要把命給我吊住了。」
「張北行馬上就要到了,說是三個小時,但我們要做好準備,想盡辦法再穩住他至少十二小時的命,等張北行見到他的時候還能夠喘氣。」
「至於十二個小時過後如何,咱們就不管了,那是張北行的事情,咱們管不着。」
「我們做到這個程度,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哈雷尤思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這個房間裏面的味道真的很難聞。
冷兵因為生病很嚴重的原因,這屋子裏面不僅僅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一種將死之人那種難以形容的味道。
實在是讓人難以呼吸。
哈雷尤思走到屋外走廊上,雙手撐在走廊的護欄上。
他眺望的方向,是他和西墨斯基一起待了五年的組織總部。
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了。
對西墨斯基的突然死亡,已經成為了他心裏面的一根刺。
他是被西墨斯基接納的,如果不是西墨斯基,他現在還是一個首都小餐館的廚師。
他現在擁有的一切,完全是西墨斯基給他的。
他現在看着那一片廢墟有一些傷神。
良久之後,才回過神來,因為身邊的小弟已經提醒他了。
「大哥,火車已經進首都了,但是被官方的軍隊攔下來了。」
「然後軍方的人在車上沒有發現張北行,發現了一群國際大盜和幾個DE組織的人。」
「這些人已經被抓起來了,他們還在搜索張北行的下落!」
「」
張北行一個人先下車了?
西墨斯基仔細想了想,但又覺得這沒什麼問題。
張北行不提前下車的話,雖然烏國的部隊對他產生不了什麼實際上的威脅,但總是會造成一些麻煩。
張北行先下車這樣也能避開那些人目光的鎖定,這也是一種好事了。
只是不知道張北行什麼時候能夠來這裏。
正當他想着。
突然,他眼神就變了。
瞳孔在這一刻猛然收縮。
不敢置信的看着樓下。
就在樓下,這時候居然有一個人在朝着他招手。
招手的時候,這人臉上居然還掛着笑容。
啊??
他人都愣住了。
什麼鬼。
這人他可太認識了。
張北行!!
這幾天以來,他一直心心念念所期盼着的人,張北行!
張北行不是一個人來的,好傢夥,這時候樓下直接停着一輛大巴車。
車上陸陸續續下來了七八個人,三個女人,加上張北行一起五個男人,一共八個人。
他們有的狀態平靜,有的好奇,有的迷惑,有的甚至還有些害怕。
一個個全都頂着哈雷尤思看,看的哈雷尤思都有些渾身發毛了。
「張部長,請。」
「這是冷兵剛來咱們組織的時候,送給我和老大的普洱茶。」
「我喝習慣了之後,也喜歡上這味道了,數量也不多了,就這么半餅去了,剩下的都被炸掉了,呵呵。」
哈雷尤思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盡顯地主之誼。
後半句話更是說的意味深長。
張北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用在這裏試探了,那棟樓就是我炸的。」
張北行瞥了他一眼,大大方方直接就承認了。
端起來茶杯抿了一口,別說,水溫正合適,茶的口感也不錯。
「茶是好茶,確實不錯。」
「你老大不是早就死了嗎?你當我們情報團隊吃乾飯的?我把死人炸了你有什麼傷心的?」
「你從你總部撤出來之後,剩下還在裏面的不都是你的死對頭嗎?你現在這傷感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