鷗洲組織的線索。」
「我現在進廠子裏,看看裏面還有沒有其他的漏網之魚,又或者是受害者。」
作為一個能和太羅國警方勾結,光天化日之下在街道上綁人都屁事沒有的犯罪組織。
他們的業務,絕對不可能只有綁架林彭飛這一種。
同時他們的人,也斷然不會只有外面那麼十幾個。
秉承着『來都來了』這一樸素至極的想法。
張北行認為自己有必要進去一趟。
將那些藏在廢舊廠房裏面的殘黨送上路。
好讓他們能夠跟疤臉以及胖警察他們在下麵團圓。
「就是可惜了,不知道這群人的家人在哪。」
「不然的話,將他們的家人也一起送上路,也算是達成我之前說要殺他們全家的這個誓言了。」
「畢竟一家人嘛,就是要整整齊齊的,這樣才好。」
略顯輕佻的說着這樣的話,張北行路過疤臉他們的屍體時,順手將自己的暗器收回,手持長槍,邁步朝着廢舊廠房裏面走去。
由於剛才所鬧出來動靜實在太大,廠房裏面的人也早就知道了外面的情況。
因此,在張北行進去之後,很快的,廠房裏面就傳出來了令人心顫的激烈槍聲。
聽的林彭飛心裏直抽抽。
他站在門口,此刻是進去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很是焦急。
所幸,他等了沒有多久。
「咔啦—」
一聲脆響從廠房裏傳出,玻璃破碎,兩三個人就好像是葫蘆一般,被長槍串着,吊在了空中。
隨着長槍收回。
「噗通噗通噗通—」
重物落地所發出的沉悶聲音響起。
張北行的身影也出現在窗戶口。
和去時那相對乾淨的形象不同。
在破舊廠房裏,經過一番鏖戰後。
張北行的身上也不可避免的被血液濺到,不過他的狀態整體還是不錯的。
這點從他做好串串香後,還有閒心去給林彭飛打招呼就能看出。
見到他這樣,林彭飛鬆了口氣,同樣回了個招呼。
然後就繼續在疤臉和胖警察的身上搜索了起來。
然而只是片刻後。
「威武威武威武—」
張北行還沒有從廠房裏出來,警方倒是先一步的趕到了現場。
他們來到這裏,看到地上的狼藉後,先是一驚。
緊接着就注意到那站在一眾屍體中搜索着什麼的林彭飛,連忙掏出槍,對準了林彭飛,用英語吼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聽到這番話,面對那一眾黑黢黢的槍口。
林彭飛不敢有二話,連忙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是無害的。
看到他這樣,一個警察連忙走上前,給林彭飛帶上手銬,將林彭飛給制服。
做完這一切,他重新審視了一眼在場的情況。
頓時就感覺胃裏一陣翻湧。
然後看着林彭飛,沉聲質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聽到這話,林彭飛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但話未出口,就聽那廢舊工廠里,張北行的聲音從中傳來:「和他無關,是我殺的!」
此話一出,頓時就吸引了在場之人的注意。
他們抬頭朝着張北行所在的地方看去。
饒是這群人經歷過各種大風大浪,見過各種情況,瞳孔也不禁一縮,面露驚駭之色。
只見在那廢舊工廠里。
大門打開,張北行渾身浴血,一步一血印,緩緩從中走出。
在他手上,長槍槍尖滴血。
槍身上面,那原本雕刻出來用於排汗的花紋,此刻已經被鮮血所填滿。
一個霸氣無比的血色真龍圖,赫然浮現其上。
搭配上張北行如今的這幅尊榮。
令張北行看起來,猶如人間殺神!
靜!
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