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土家小青年面前:「不好意思孫哥,剛才距離有點太遠,沒太聽到你的話,你說啥來着?」
「啊???」
聽到張北行這話,被稱為孫哥的土家小青年一臉懵逼,他左右看了看,發現身旁也沒有其他人,他也的確是姓孫後,萬分不解的問道:「奧,你是阿鄭的同學是吧?剛才是叫我嗎?我剛才沒有說話啊?」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孫哥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就看到張北行將手放到了耳朵前,聽着他的話,一臉瞭然。
張北行拍了拍那昏迷老虎的屁股,環顧了一眼四周,輕咳兩聲,把聲音提高兩三個度道:
「啥,你問我這是啥啊?」
「哈哈哈,也沒啥,就是個一米九,兩百來斤的老虎而已,剛剛現打的,還熱乎呢!」
「?」孫哥一臉懵逼:「不是,我剛才好像沒有這麼問吧?」
此話一出,張北行頓時露出了溫怒的神色。
看到他這樣,那孫哥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以為張北行是要對自己動手呢。
但是接下來張北行說的話,卻再度給他整不會了:
「什麼話?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雖然咱倆就見過那麼三四面,但我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我打老虎還用得着使武器嗎?這小玩意不是兩拳就能搞定!輕輕鬆鬆,手拿把掐的嘛。」
「行了行了,想到你也不知道,我不怪你,孫哥,你以後可不許這麼污衊我了啊,傳出去讓別人知道我打個老虎還得用武器,都不夠丟人的。」
「改天打我電話,帶你上山一塊打老虎啊!」
說着,張北行就拍了拍那孫哥的肩膀。
隨後就在孫哥懵逼的注視下,抬頭挺胸,扛着老虎大步離開了這裏。
直到過去良久,孫哥才有所反應,隱約意識到了什麼。
「???」
剛才真他娘的是個老虎?
臥槽!
之後的兩個多小時。
張北行直接化身成為『該溜子』。
圍着這個充其量只能夠算是一個大村子的西蔭鎮溜達了起來。
只要遇到那些曾經見過兩三面的熟人,都得給人打個招呼,不然顯得咱張某沒禮貌一樣。
「呦?出來吃飯了啊?哈哈哈,是,是老虎,就是今兒運氣差了點,碰到了個小的,才一米九,兩百斤,不夠打的,還沒用全力呢就直接趴下了。」
「誒,是王叔啊,對對對,你怎麼知道我剛剛打趴下一個老虎的?它也就看着唬人,實際上還沒有成年呢,打起來沒啥意思。」
「老李,你這可不行啊,這個小老虎還沒有長開呢,而且還是個母的,沒有虎寶,不能給你,什麼叫虎歡喜也行啊,都說人還沒成年。」
「劉大媽你也別跟這兒瞎起鬨嗷,什麼叫長一米九,重兩百來斤,不算成年也算成年了,什麼話這是?成年就是成年了,沒成年就是沒成年,你要是真就樂意吃點那虎歡喜,我改天進山里給你打個成年的,怎麼也不能對未成年下手啊!」
「你問我打完老虎後有沒有受傷啊,嗐,打這玩意還能受傷嘛,它連我都沒有摸到就直接被我給干趴下了,行了,謝謝關心啊,改天一塊喝酒!」
「.」
就這樣。
圍着西蔭鎮足足逛了兩圈半。
眼瞅着實在是沒有熟人能夠打招呼了,並且天也暗下來了。
張北行遺憾的砸吧了一下嘴。
拍了一下那在短短兩個多小時內被自己拍紅,甚至都開始掉毛的老虎屁股。
將它從肩膀上放了下來。
畢竟,它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了。
再扛下去,就有些不禮貌了。
拽着老虎那粗壯的尾巴,張北行溜着它,不請不願的來到了鄭計托的姥家門前,敲了敲門。
「咚咚咚—」
「誰啊?」
鄭計托叔叔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是我,小張兒,就是那個打了一米九,兩百斤老虎的.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