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張北行樂呵呵的說着。
毫不避諱的將自己的想法以及行為動機都給說了出來。
聽到他這番話,劉邑的眼皮跳了跳
他對比了一下剛才的情況,想了想自己的下盤功夫,順手把濕了一截的袖子給往上擼了擼。
臉上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真是報意思。
生而沒腳,我很抱歉!
「不對,我特麼跟你抱個毛線的歉啊!」
「臭小子,說,你這身下盤功夫什麼時候練的?」
突然回過神來的劉邑一巴掌就削在了張北行的後腦勺上,同時問道。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張北行撓了撓頭,低聲咕噥了一句『暴力狂』。
在迎來劉邑的死亡凝視,聽到其捏手指發出的『嘎嘣嘎嘣』聲音後。
張北行頓時閉上了嘴巴,老老實實回答道:「半個月前!」
「你確定?」
劉邑問着,內心驚駭。
雖然他早就有了猜測,但從張北行的嘴裏得知這件事的真相,劉邑還是感覺有點無法接受。
「我確定啊,你是我師父,我騙你幹啥?」
見到他這樣,劉邑沉默片刻,然後就顫抖着雙手點上了一支煙,深吸一口。
感受着劣質煙氣在肺腑瀰漫。
劉邑深呼一口氣,彈了彈煙灰,看着張北行,鄭重無比的說道:「臭小子不!張北行,你,簡直不是人!」
「???」
張北行頓時一臉懵逼:「不是,劉老師,您問就問,怎麼還帶罵人的啊?您看看我,告訴我,我怎麼就不是人了啊?」
「你怎麼看都不像是啊!」劉邑又吸了口煙,看着張北行,補充道:「誰家好人能像你這樣練的這麼快啊?你這是練半個月?陳家老大陳峰華練了都幾十年了,還不如你呢!」
聽到他這話,張北行的眼皮一跳。
「你這就是在歧視天才,我真的是.」
幽美的國語就堵在嘴邊。
張北行想了想,還是沒敢說出。
畢竟,劉老師的武力值實在是太高了。
而他的話也太髒了,屬於是發出去都不見得過審的那種。
要是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怕是得上演一場劉邑大義滅親,手撕逆徒的戲碼。
所以,為了自己的命着想,張北行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然後就站到一旁,低頭玩起了手機。
見到他這德行,劉邑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站在一旁默默的抽着煙。
直到煙都抽沒兩根,陳老爺子那中氣十足的怒吼這才消停下來。
聽到這個動靜,劉邑把煙一撇,用腳踩滅。
然後就拍了拍張北行的肩膀。
張北行心領神會,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做出一副疲憊的樣子。
同時還抽出一張紙巾,裝模作樣的擦着額頭上的汗。
沒多一會兒,陳老爺子從拐角處走出。
他的身後跟着那些剛從水裏撈出來,渾身濕漉漉,垂頭喪氣的陳峰華等人。
本來,陳老爺子的臉上還是帶着些許慍怒的。
但在看到劉邑和張北行之後。
臉上的慍怒頓時就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和善的笑容。
他看着那還坐在地上休息的張北行。
三步並作兩步,將張北行拉起,然後就親切的看着張北行,問道:「張小侄啊,你這次,着實是讓老頭子我開眼了,年紀輕輕竟然就練就了如此穩固的下盤,想必定是吃了不少苦吧,不知你可有婚配否?」
「啊??」
聽到這番話,張北行一臉懵逼,着實是讓陳老爺子給整的有點不會了。
他設想過很多的可能,比如說讚嘆,埋怨,甚至是刨根問底。
但是上來就問她有沒有婚配
這尼瑪是啥情況?
他還小啊,都沒畢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