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搞的髒兮兮的,讓他們先上的話,我們怕屁股沾染上腳氣啊。」
「.」
家中。
阿梅正站在鏡子前給鄭繼榮悉心的打着領帶,嘴上還碎碎念道:「其實我挺想跟你一起去的,我長這麼大都沒有去過一次賭場,就更別說賭船了。」
鄭繼榮輕撫她後背安慰道:「今晚到場的人很多,三教九流的什麼人都有,到時候現場一定亂糟糟的,你一個女孩子在那裏不方便嘛,乖,過兩天我讓阿真她帶你去玩玩,你到時候想玩多久玩多久,好不好?」
「嗯~我才不會玩太久,我到時候就帶五百塊過去,只要贏了錢我就立馬走,絕不讓你佔便宜。」
鄭繼榮颳了刮阿梅的俏鼻輕笑道:「你可是我老婆欸,我佔便宜不就是你佔便宜嘛。」
阮梅聞言睜着水汪汪的眼睛思索一會後決定道:「好,那我就把五百塊輸完了再走!」
「哈哈哈,阿梅你可真聰明,我看全天下沒有騙子能騙得到你。」
「哼哼,還不是被你騙到手了。」
在他們不遠處的沙發上,葉全真看着被玩弄於與鼓掌之間的阮梅,恨鐵不成鋼地撇了撇嘴。
鄭繼榮寵溺地摟了摟懷裏的阿梅,見到鏡子裏的葉全真那鄙視的目光後,他突然暗暗有些後悔將葉全真安排在阿梅身邊。
自從前幾天帶她來到港島後,鄭繼榮就給她安排了一個保鏢的身份,當然不是保護他,而是保護他的女人。
這段時間裏,除了愛蓮和夢娜外,阿真幾乎見遍了他所有的女人,如今在她心裏鄭繼榮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不僅欺騙了這麼多女人的感情,還將她們忽悠的團團轉,而為了得到【洗髓經】,她還不得不幫着鄭繼榮一起欺騙她們。
對鏡子裏的阿真瞪了一眼後,鄭繼榮拍了拍阿梅的屁股說道:「好了,領帶打那麼緊幹嘛,搞的我像個服務生一樣。」
「又說怪話,這種場合不就得穿的正式一點嘛。」
鄭繼榮抬手鬆了鬆緊緊勒住脖子的領帶,以往的他穿西裝時幾乎從不打領帶,而且還經常解開襯衫的領扣,給人的感覺非常灑脫不羈,如今扣上領帶後總覺有些不舒服。
「好了,阿梅和你阿真在家呆着吧,要是無聊的話就去尖沙咀逛逛街。」
「不要」,阮梅搖頭道:「我想在家等你回來給我講講晚上發生的事。」
鄭繼榮聽到後,眉毛微皺道:「聽話,晚上早點睡覺,今晚那邊很忙,我估計得明天才能回來,你明天做好早飯在家等我。」
「哦哦,那你記得明天早點回來。」
鄭繼榮點了點頭,輕吻了一下阿梅後的嘴唇後,便往屋外走去,阿廟和阿手他們正在外面等他。
路過葉全真時,鄭繼榮指了指在沙發上看着時尚雜誌的她,「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呵呵.」
這女人來了港島後很快就被這裏的五光十色給吸引住了,不僅每天時尚雜誌不離手,甚至還預支了半年的工資給自己買了不少大牌奢侈品,要不是鄭繼榮包吃包住,她早流浪街頭了。
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維多利亞港。
此時停靠在港口的一艘張燈結綵、燈火通明的郵輪上。
鄭繼榮望着望着眼前的紅燈籠和地上的紅地毯,對仇傑砸吧着嘴說道:「阿傑你這什麼眼光啊,紅地毯也就算了,可這紅燈籠是什麼情況?又不是過年幹嘛掛這麼多燈籠。」
阿傑無奈地笑道:「這些裝扮都是李太太要求的,可能是想吸引一些北邊的客人過來吧。」
「是嗎?」
鄭繼榮暗暗驚訝,想不到李姐的商業眼光還不錯嘛,這個年代港澳灣不少人都對北邊持着一種有色眼光,認為那裏的人都是鄉下土包子,沒什麼油水可撈,可鄭繼榮卻知道那邊有不少隱形富豪,只不過與李家這種虛假的「隱形富豪」比起來,人家是真隱形,從不出來炫富。
「我倒覺得李太太的佈置很不錯,我這樣的老人家一看到就覺得很親切,忍不住想上船來玩兩把。」
「哈哈哈」,鄭繼榮拍了拍輪椅上的范老大,對他們笑道:「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