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看得上呂家小子呢」
燙頭的阿姨道,「為了錢唄,還能幹嘛,有些人人前裝模作樣的,誰知道背後啥樣子呢,葉懷民說他女兒上大學的錢都是自己掙的,也就是葉懷民傻,要我說,他女兒保不齊都是出去賣的,我聽說過很多大學生都出去干那個,不然他們家這個條件,上個大學多費錢啊,生活費還補貼家用,一個學生,哪能一下子掏出來這麼多。」
「沒那麼嚴重吧」買菜的鄰居抱着孫子問道。
燙頭的嗑着瓜子兒,「你說她爸一個強姦犯,女兒出去賣,這不是合情合理嗎」
買菜的阿姨愣了一下,「可我咋聽說,葉懷民當年是被冤枉的!」
燙頭的吐了瓜子皮,「人的上下嘴皮一碰啥話出不來他說他不是他就不是了誰願意說自己犯過罪是不是這個理」
「有道理!」
「看着挺白淨個姑娘,真不要個臉。」
嗑瓜子的燙頭鄰居朝着葉家門口吐了口瓜子皮。
聽到葉白芍驅趕着呂灝幾個人出門。
兩個人立馬堆上笑臉,「喲,白芍家裏來客人啦這是小呂吧哎喲,長得越來越帥了!」
葉白芍衝着兩個鄰居很客氣的打招呼,隨後冷眼看着呂灝一行人。
「我不認識你們說的那什麼人,以後別再來我家了!」
目光一轉,看到了王悍正在盯着她看。
王悍提着一些禮品,晃了晃示意了一下。
葉白芍頓了頓,往後縮了一步。
「你找誰」
呂灝幾個人一轉頭看到了王悍,趕忙衝着王悍彎着腰,「大哥!我們幾個正找您呢!」
王悍無視幾個人,衝着葉白芍笑道,「我來你們家看看。」
「你是誰啊」
王悍笑道,「我是你娘家人,論下來,我是你舅舅。」
葉白芍怔了怔,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母親那邊的人來過,父親向來對此也是緘口不言。
這還是頭一次有娘家人來他們家。
「我和你父親昨天已經見過了。」王悍再度道。
葉白芍再度愣住了,「舅舅」
「不準備請我進去嗎」
葉白芍趕忙讓開路。
「請進。」
王悍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到門口的時候,呂灝幾個人也跟了上來。
王悍停下腳步。
「滾!」
呂灝幾個人擠出來一個笑臉,沒敢往裏面走半分。
王悍回過頭看向了那兩個閒話精鄰居。
「舌頭底下壓死人,以後說話嘴巴乾淨點。」
兩個人滿臉尷尬的笑容。
王悍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買菜的鄰居往裏面看了一眼,「怎麼從來沒聽說過白芍娘家人」
燙頭鄰居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狗屁的娘家人,要我看,八成是什麼包養白芍的老闆,瞎掰的由頭。」
話剛說完,買菜的阿姨就給了燙頭阿姨一耳光。
兩個人都是一臉懵逼。
「你打我幹嘛」
「我沒想打你!」
啪!
又是一耳光。
「你還打」
「我真沒想」
啪!
「你個爛表子還敢打我。」兩個鄰居當即撕吧在了一起。
呂灝幾人本來以為屎殼郎碰到躥稀的白跑一趟,可看到兩個老阿姨打架,當即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非物質文化藝術家撂地賣藝。
也沒算白來。
少女打架只看個新鮮。
真藝術。
還得是老大媽。
老一輩藝術家在擂台上的從容不迫,在語言上的犀利鋒芒,在揭老底方面的深厚積累年輕一代還比不上。
王悍坐了下來。
環顧四周。
房間裏陳設簡單,家具都是舊的,有些更是上世紀末的物件兒,床單被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