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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一刀,顏無雙,柳宗明,阮玉青,顧生煙等人飛身而動,要麼是對着四邪宗出手,要麼是對着那些侏儒出手。
對付尋常江湖高手,這些侏儒就算是可怖至極的殺招。
可面對軒轅一刀等人,他們便是待宰的羔羊。
阮玉青和顧生煙,這兩個姑娘,一個是柔水劍,一個是拈花劍。
如今雙劍合璧,卻並沒有發揮出更強的威力。
和四邪宗交手,更是處處兇險。
這牛鬼蛇神四邪宗,每一個人都有一身獨特的本事。
牛宗伏魔,力大無窮。
鬼宗海淡,神出鬼沒。
蛇宗曲直,截氣斷脈。
唯有一個神宗博顏,縱是到了今日,也無人知曉其真正的能耐,卻偏偏此人是四邪宗之首。
說一句實在話,單對單的情況下,這四個人任何一個都在阮玉青之上。
水月劍派柔水劍雖然不是鬧着玩的,可跟他們相比仍舊是有着很大的一段距離。
好在危機之時,顏無雙加入戰圈之中,這才勉強維持局面。
顧生煙是這三人之中,內功最弱之人,雖然劍法凌厲,卻不耐久戰,再被對方以內力相欺,更是接連後退。
不知覺間,已經是受了重傷。
她抵抗無力,顏無雙和阮玉青頓時壓力倍增。
而對四邪宗來說,此時最大的敵人,自然是顏無雙。
她終究是百珍會副會首,這不是尋常人能夠坐的位置。
這女人看似不顯山不漏水,實則內功深厚,拳腳凌厲狠辣至極。
幾番纏鬥之下,曲直和海淡分別吃了她一拳一掌。
雖然未曾傷及根本,卻到底是棋差一着。
如此一來,倒是引得四邪宗狂怒。
招式越發的狠辣凌厲。
少莊主仍舊坐在那軟轎之上,靜靜的看着江然:
「你不敢出手嗎?」
「何出此言?」
江然的眸光低垂,內中似乎蘊藏精芒。
「因為你在害怕啊。」
少莊主笑道:「你最大的依仗莫過於驚神九刀。可是,伱這驚神九刀,已經被我破了。
「不過,這一點其實不能怪你。
「要怪的話,就該怪當年的斷東流。
「此人仗着這門刀法,闖入我左道莊,連殺我左道莊十八位頂尖高手。
「就連家祖家父,都傷在了這驚神九刀之下……
「左道莊並非記吃不記打,豈能讓這驚神九刀再損我左道莊的顏面?
「所以,你刀法被破,並非是我一人之功。
「而是我左道莊,二十年來苦心孤詣,耗盡一切心力心血,這才鑄就此業。
「你要怪,便怪自己不該修行此刀法!
「不該成為,斷東流的弟子……」
江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以及腰間的碎金刀,輕輕搖頭:
「就好像少莊主不能選擇堂堂正正,成為江湖正道弟子一樣。
「江某的恩師,江某自己也選擇不了。
「至於少莊主所說的那個人,是不是我的師父,這一點尚未切實,倒是說的早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你憑什麼覺得我怕?
「僥倖破了我一招刀法而已,我想殺你……又何必一定用刀?」
「因為你至今為止,還不敢出手。」
少莊主看向周遭交手場面。
這喊殺聲震天而起,每一時每一刻,都在死人。
與此同時,焦尾琴那邊打的卻是最為厲害。
江然雖然時時隱忍,可終究還是忍不住時而查看一番。
就見滿盛名飛身在那焦尾琴的附近,艱難出手抵擋,每跟人交手一次,嘴角都有鮮血流淌。
「如果你敢的話,此時或許便不是這般模樣,承認吧……
「當年你師父確實是厲害,可是現如今的你……遠遠不行。
「事到如今,縱然是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