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帕坐在自己常坐的咖啡館靠窗的位置,他拿着相機死死的盯着對面的公寓。
他的兒子失蹤了已經將近9個月了,這9個月的時間,頌帕找了無數的地方,但是都沒有線索,兒子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頌帕並不是不想報警,可是他幹的工作假如報警的話,那麼恐怕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現在這麼一個階段,頌帕更不可能報警。
想一下,你前腳剛特麼把閆先生的黃金給偷了,後腳報警說自己的兒子失蹤了,那麼萬一被警察發現一些什麼可怎麼辦呢??
為此,頌帕不可能報警。
他只能靠着自己的一些猜測來調查。
除了偷黃金之外,頌帕一直都在跟蹤這個叫做思諾的女孩子。
思諾和丹是同學,兩個人在同一所中學上學,不僅僅如此,頌帕不僅一次的聽說丹說他喜歡思諾。
那麼,問題來了。
這個思諾絕對知道丹去哪裏了。
畢竟頌帕是了解自己兒子的,兒子平常比較的沉默寡言,恐怕除了思諾之外,他根本就沒有其它關係好的同學了。
不僅僅如此,頌帕調查過了,其它幾個人都說丹在失蹤的時候經常的找思諾。
那麼,頌帕必須調查清楚。
他已經跟蹤了思諾幾個月了,這幾個月的時間,頌帕可以說跟蹤的相當迅速,幾乎從家跟蹤到學校,甚至頌帕已經準備好了,等差不多把黃金想辦法運出去之後呢,他就準備收拾思諾了。
畢竟閆先生是唐人街勢力最大的之一,這個時候把閆先生的黃金案給盜竊了,那麼現在整個唐人街已經混亂了,休說唐人街分局了,就是曼谷總局也驚動了。
這麼說吧,林日朗劫持醫院的事情已經不被警方重視了,更何況洪文剛給自己的靠山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閆先生今天又打了一個電話。
如此一來,林日朗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他今天來到幸運咖啡館,然後他看着遠處的頌帕笑了起來。
果然這頌帕在呢。
林楓讓閆先生的幾個手下不要跟着他,因為這個並不重要,他讓他們暫時還不要驚動頌帕。
因為黃金容易找,可是閆先生要的並不僅僅是黃金。
黃金值錢,可這點黃金對於閆先生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閆先生真正生氣的則是面子。
因為這個事,閆先生被其它人都嘲笑的不行,要知道像閆先生這樣的大佬來說,他最在意的就是臉面。
為此,閆先生哪怕自己派出去的人也一樣。
黃金,我當然要找到,可是我更想要找到盜竊我黃金的人,然後把他們給大卸八塊。
林楓點了一杯咖啡,畢竟娘娘的服務員說了,如果不點咖啡,那麼就不要在這裏坐着。
一邊喝着咖啡,林楓一邊撥通了阿玲的電話。
「阿朗,你怎麼樣?」
這兩天,阿玲可以說是完全的睡不着,每一次她都是在噩夢之中醒了過來。
對於阿玲來說,她不想救了兒子但是老公卻沒有了。
可是阿玲知道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她甚至不能夠主動給老公打電話,因為她害怕這樣會暴露出老公的位置。
一邊,阿玲要照顧着小蟲,因為她不能夠告訴小蟲說實話,她是想着儘可能的不給自己的兒子憂慮,不讓兒子想太多,可以安心養病,另外一邊,阿玲還得時刻提心弔膽着,她擔心接到電話就是老公出事。
總之,阿玲這幾天才是最難的。
這不,今天阿玲接到了林日朗的電話之後,整個人都是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緊緊的握着手機壓低聲音詢問。
「阿玲,放心吧,沒事了,我一個小時後到醫院。」
林楓這個時候呵呵笑了起來:「警方已經撤掉我的通緝令了,我現在是安全的。」
「什麼??阿朗,你,你,你說的是真的??」
阿玲整個人都是露出激動的神色,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當然,我說過,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