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還吸引了不少女人,後來男人們也跟着湊熱鬧,說明書是戲子裏為數不多的敢說真話的人,是真性情,下次有機會一定來南曲班子聽明書的戲。」
李班主:「???」
罵人還能討喜,他也是奇了大怪。
等秦明書繞了一圈避開耳目回到秦家,已經快吃完晚飯了。
秦明書走到涼亭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薛棠、秦明瑞、秦明月正坐在一起吃烤肉。
他緊緊的抿着唇。
所以,他忙了那麼久是為了什麼?
人家在家裏什麼事都沒有,而且吃烤肉都不叫他!
薛棠看見他回來,問道:「戲唱的怎麼樣?」
今天還有三個戲沒練、晃了整個京城去罵人、還給粉絲送花的秦明書,他有點答不上來。
「沒,還沒練完。」
回答完,他才反應過來,他跑回來是問薛棠的,不是被問的。
他立即問道:「外面的傳言怎麼回事?」
薛棠:「就那麼回事。」
「哦,那我回去練戲了。」說完,秦明書轉身就走。
薛棠:「」
他不是回來看秦明月的?
秦明月對着秦明書的背影冷哼道:「看見了吧?秦明書就這德性。」
薛棠:「叫二哥!」
秦明月撇嘴。
他算個屁!
薛棠叫來秦管家,「把我剛剛烤好的這盤肉打包送去給二公子。」
南曲班子。
秦明書坐在戲台下,黑着一張帥臉,周圍都是低氣壓。
直到收到薛棠派人送來的烤肉,他的眉頭才終於舒展開。
吃過晚飯,他的臉上竟然還掛了微笑,他把食盒遞給追光,「我去練習了。」
他大步走到戲台前,問李班主,「晚上練習哪一段?」
李班主簡直大喜,「第5場和第7場,你需要熟練。要是嫌太多,那就只一場也行。」
秦明書伸出兩根手指,「再加兩場。」
李班主:「!!!」
祖宗上進的第二天,開心!
秦明月和秦明瑞吃過晚飯都各自回去歇下了。
秦明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薛棠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想着想着,她就閉上眼睛,安然入睡了。
薛棠今日有些睡不着,於是就靠在床頭看書。
直到亥時三刻,綠蕊突然敲門來報。
「夫人,二公子說他今天晚上練了五場戲,還說烤肉好吃。」
「嗯。」薛棠淡淡應聲,示意她知道了。
綠蕊轉身出了院子,瞪着追光,恨不得踹一腳,「你家主子瘋了,你也不知道勸勸,大晚上的,因為這些事非要打擾夫人休息,下不為例,你要是再敢有下次,我先扒了你的皮。」
「嘿嘿,謝謝綠蕊姑娘了。」追光嘻嘻着跑開了。
他知道綠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下次再多求幾次,也一定管用的。
南曲班子。
已經是子時。
李班主看着眾人紛紛回去休息,就秦明書還筆直的坐在台下,身上的那身鎧甲也沒脫,像是在等待什麼。
追光辦完事,趕緊跑回來復命,「主子,事情辦好了,該休息了。」
秦明書:「她說了什麼?」
追光撓撓頭,「夫人說『嗯』!」
秦明書:「」
他呆呆的盯着戲台。
難道是他練的還不夠?在她看來,不值得評論幾句?
秦明書站起身,看向李班主,「再來兩場!」
李班主腿一軟,「祖宗啊,你不睡覺,別人還要睡的。」
追光都快哭了,「主子啊,您是不是不高興?不高興您就說出來,別這樣折騰自己啊!」
在李班主的苦苦哀求下,還是按時收工了。
但是,第二天開始,南曲班子的所有人,都看見一個高高在上的祖宗突然接地氣兒了,還每日練習的特別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