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可可粉回到濠鏡澳已經足以彌補我們一個半月的損失了,現在離開還不會賠錢,繼續等下去的話風險有些大。」
雖然甲板上只有兩個人,阿方索船長依舊四下張望了一圈才說出答案,言辭鑿鑿,非常自信,好像知道什麼內情。
阿方索接觸過很多日本浪人和商人,前些年在濠鏡澳里還有日本浪人居住,但從這個叫龜田的年輕人身上卻感覺不到太多浪人的風格。
面對船長的詢問,龜田雙手抱胸,滿臉的不可置信。為了增加說服力,乾脆抽出短刀,用刀柄在船舷和桅杆上使勁兒敲了敲。
當時阿方索船長也沒多想,等就等唄,這個年月做海上貿易就不能急,因為貨物短缺、氣候突變、政權更迭、戰爭或者瘟疫等意外,隨隨便便一兩個月時間就過去了。只要有利潤,誰又會在乎這點時間呢。
在那裏他見到了一支龐大的艦隊,有8艘黑帆船和十多艘裝備了甲板炮的武裝商船。還有一座巨大的造船廠,船台上有5艘幾乎同時完工的黑帆船。
你看這裏的總督已經被騙三次了,他肯定有奸細能獲知廣州港附近的消息,比如河北岸皈依了基督教的華商。可惜總督能想到的,大明海軍的指揮官肯定也想到了。」
說起這個問題,阿方索船長有點小得意,手舞足蹈吐沫星子四濺。很顯然,至今為止連同菲律賓總督帶駐守艦隊司令全都被蒙在了鼓裏,能比這些專業軍事將領看得遠確實值得自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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