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是拜訪拜月宮,還是拜訪我的師姐妹?」喬輕語聞言,目光微動,頗有深意地看着紀仁。
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最初印象中的人相比,可謂是脫胎換骨。
但那本質是完全沒有改變。
「絕對是拜訪長輩,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紀仁一臉嚴肅道。
在紀仁心裏,拜月宮第一美人,那毫無疑問是喬輕語。
而拋開喬輕語之外,拜月宮排名前三的美人,分別是拜月宮宮主和兩位副宮主。
所以喬輕語的師姐妹,有什麼好饞的?
他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他看的是歷經歲月的溫潤,經歷滄桑後的睿智。
「是。」喬輕語很肯定道。
對紀仁的人品,她很不放心。
而且,因為紀仁為喬輕音請封侯的事,現在紀仁已經成了整個拜月宮年輕一輩女子追捧的男神。
以前,在知道喬輕語的未婚夫是紀仁的時候,和喬輕語關係好的,勸分,和喬輕語關係不好的,以此大加嘲諷,畢竟這是她們唯一能勝得過喬輕語的地方。
但現在,關係好的求介紹,關係差的想搶走。
說實在的,就紀仁這長相,這身份,加上濾鏡,他去拜月宮,真的放浪起來,不知道要留下多少生命。
尤其是那些和喬輕語關係不太好的,半夜爬床這樣的事情,不見得做不出來。
「不能通融一下?我以張景壽一輩子的幸福發誓,我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和任何一個拜月宮弟子有關係。」紀仁道。
主要是想見見拜月宮宮主月神。
公認的大齊第一美人,絕代風華,傳聞中,無論任何人,見了她一眼,便似丟了魂魄一般。
當然更關鍵的是,她是江南第一高手。
「不行,宮主正在閉關突破超凡,現在拜月宮上下封閉,不准外人打擾,尤其是男子。」喬輕語道。
「拜月宮主摸索到突破的機遇了?」紀仁好奇道,最近突破超凡容易起來了嗎?天地規則變了?
「或許吧。宮主很早之前,就已經是天王巔峰,這些年,宮內事務都是交給謝師叔和我師父打理,自己則潛心修煉,但這一次能否突破超凡,尚未可知。」喬輕語道。
紀仁點了點頭,就像溫國公幾乎每年都要閉關一次,突破超凡,但每次都失敗,不過,若是拜月宮主突破的話,那麼江南的局勢,就都是她一句話決定了,想到這裏,紀仁看着喬輕語道:「輕語,你和拜月宮主關係還好嗎?假如她突破超凡的話,遇到危險,能幫忙嗎?」
「宮主性子清冷,不喜外人,但曾有意將拜月宮主的位子傳給我,而且對你為輕音封侯的事情,頗為讚許,假如真有危險的話,拜月宮是我們在江南最後的退路。」喬輕語道。
「是嗎?月神果然是慧眼識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本質。還有,那等輕語你繼任之後,我豈不是可以說我是拜月宮主的男人了?到時候,我在江南橫着走,也沒人敢管我吧。」紀仁道。
「宮主有意,但我無意,江南雖好,非我家。」喬輕語白了眼紀仁道。
拜月宮主的男人,這話說的,不怕宮主殺了你?
「對對對,終究非家,現在我們家升格鎮國公府,在擴建,還缺女主人。」紀仁連忙道。
「我們家?那不是明王的國公府嗎?」喬輕語聽到這個,忍不住莞爾笑道。
她雖然人在江南,但和長安的通信沒有斷。
且不說紀仁除了在西涼的時候,天天發之外,喬輕音更是從來不斷。
紀仁嘴角微微抽搐,他竟無言以對,等會兒就去揍一頓張景壽。
「阿嚏~」
正在吃飯的張景壽忽然間又打了個噴嚏。
然後在他對面的田直再度中招。
這一次,田直沒有一秒鐘的猶豫,直接朝張景壽撲了過去。
去他的明王殿下,今天不打死,對不起我的衣服。
「別打臉啊~」
自知理虧的張景壽拼命抱住臉,然後發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