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更半夜的時候,屎豆已經睡得四仰八叉不知道做了幾輪夢了,而三個女孩子終於結束了戰鬥,莫小七和清越也該回去了。
莫小七一直在念叨着明天走的時候要蘇靈、清越和容淵送她,得到了蘇靈和清越的再三保證後她才滿意。
蘇靈不放心醉醺醺的莫小七和清越,所以便決定親自送兩個人回去,容淵更不放心同樣醉醺醺的蘇靈,所以也陪着蘇靈一起送這二人。
結果出了院子的時候,扶着清越的蘇靈就看到季流站在她的院子門口,不知道這是已經等了多久。
蘇靈愣了愣還沒來得及說話,季流就走了過來對蘇靈說道。
「蘇靈師姐,我來接清越回去。」
「嘿嘿你小子。」,蘇靈笑了起來卻沒有直接答應,她看向身旁的清越,這種事當然得問問當事人了。
清越看着突然出現的季流,不知道是喝醉了膽子大了還是如何,暈乎乎的向季流走了過去。
「那、那走吧。」
季流聞言背對着清越蹲下身子:「我背你。」
清越哦了一聲軟軟的撲在季流的背上 ,季流雙手輕鬆一扶就把清越背了起來。
他轉過身和蘇靈示意了一下背着清越離開了,留下蘇靈和莫小七在原地一臉姨母笑。
玄凌宗的路上,兩個緊緊靠在一起的身影在月光下拉的長長的,季流慢慢的走着,感受着後背上輕飄飄軟乎乎的清越,慶幸夜色中沒人能看到他現在上翹的嘴角。
後背上的清越抱着季流的脖子,腦袋趴在季流的肩膀上,呼吸間的酒氣也打在對方的耳後。
季流喉結動了動輕聲道。
「酒量不好,下次就別喝這麼多了。」
清越聞言抬起了點腦袋,大概是酒壯慫人膽,她突然問出了自己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問題。
「季流師兄,你怎麼會喜歡我呢?」
聽着清越因為醉酒後講話黏黏糊糊的,季流的心軟成一片,語氣也像哄小朋友般回答着。
「清越這麼好,誰會不喜歡呢?」
「可是可是阿爹阿娘就不喜歡我」,清越聲音悶悶的,帶着一點哭腔。
季流沒想到這個答案還能把清越惹哭,他連忙把清越放在路邊的長凳上,轉過身半蹲在清越的身前,一臉緊張的哄着對方。
清越看着季流語無倫次的樣子,本來只是很難過而已,結果現在卻有點想哭了。
她吸了吸鼻子第一次對季流提出自己的訴求。
「你可以吹簫給我聽嗎?」
「好!」
季流掏出玉簫坐在了清越的身邊,將玉簫放在唇邊吹了起來,一道道柔和的靈力從中而出,圍繞在兩人的身旁,清越就那樣聽着,眼皮越來越沉重。
不知過了多久,把莫小七已經送回去的蘇靈和容淵在回去的路上,聽到了這道沁人的簫聲,兩個人御劍停在半空中,看着已經睡着的清越靠在季流的肩膀上,這兩人依偎的身影在月色下仿佛一幅畫。
蘇靈會心一笑拉着容淵趕緊走了。
第二日。
蘇靈迷迷糊糊被容淵和屎豆叫醒了,她才想起來今天還得先去送莫小七然後再去宗主閣找玄清子。
她飛快的收拾完吃了早飯就拉着容淵和屎豆出了門,等到了莫小七住的地方時,莫小七正迷迷糊糊地被一個師姐拉着梳頭髮,看到蘇靈和容淵來時還打了大哈欠。
兩個人聊了一會天,清越也急急忙忙的趕到了。
因為青陽宗還有事,所以莫小七也沒法逗留太久,她收拾完後就要隨着師兄師姐們離開了。
一行人送莫小七她們下山後,莫小七依依不捨的拉着蘇靈和清越,叫她們兩個有空一定去青陽宗找她玩。
雖然只是短暫的相處,但三個人的感情卻是突飛猛進,莫小七想起蘇靈給她的那個法寶,對蘇靈眨眨眼道。
「蘇靈姐,你等着哦,我回宗門就給你選一個法寶做回禮,過陣子就讓人給你送來。」
說完,莫小七看了一眼容淵,又故意對蘇靈說道。
「蘇靈姐,我們宗門有可多長相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