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翻了我的包?」
柳雅晴難以置信。
因為她一直都覺着,王小飛是那種極為少見,更為難得的好男人。
成熟、穩重、樂觀、有責任心。
更重要的是,即便姐姐不在了,對自己和母親也一直都很好。
要知道,這幾年來,他一直都頂着上門女婿和窩囊廢軟飯男這些不好的標籤。
換做其他人,縱然不跑也肯定躲在家裏不敢出門了,可他並沒有,反而還兩年如一日的悉心照料岳母和小姨子。
並且,幫家裏買東西,以及給柳雅晴生活費,都從沒算到欠田雅蘭的那些債款當中。
單憑這些來說,王小飛不是不會做那種偷看的卑鄙行徑,而是他壓根就不屑去做!
更何況,他長得也不差,若他想找女人,只要離開這個家,不出三天就能找到,並且還是那種既年輕也漂亮的。
常理而言,他完全沒有理由,待在家裏去偷看已經四十多歲的田雅蘭。
想到這,柳雅晴緩緩抬起頭來,俏臉上也湧現出了質疑的神色。
見狀,田雅蘭問道:「怎麼?不相信我說的?」
「你對姐夫得描述,和我認知里的姐夫,完全不符!」
不符就對了!
因為剛才那些描述,大多都是田雅蘭胡編亂造出來的。
她之所以這麼說,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讓柳雅晴不幫着王小飛,順便也站到她這邊,一起來壓榨王小飛對這個家的剩餘價值。
當然,這些她肯定是不能明面上講出來的。
所以略作停頓後,田雅蘭立馬就解釋道:「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到的那些,都是王小飛故意展現出來的。
其目的就是想博得你的好感,從而在這個家擁有一席之地,讓你幫着他護着他,實際上,當你離開家門後,他立馬就會換一副嘴臉,露出最真實的一幕。
偷看我的事,我沒拿到證據,但偷偷翻你的包,我不僅親眼目睹,也還有實質證據呢。」
「什麼實證?」
田雅蘭沒急着解釋,而是帶着柳雅晴進了屋裏。
指着最上面的小包說道:「這裏面除了有你的貼身內衣外,也還有一個粉色的小玩具,對吧?」
柳雅晴蹙眉:「粉色的小玩具?沒有吧?」
「嘩啦!」
田雅蘭當即拽開拉鏈,將那個情趣小玩具取了出來:「之前王小飛拎着這些行李進來後,偷偷打開,看你的內衣,還翻出了這個小玩具。
我當時看的清清楚楚,這個玩具是在最裏面的,可被他翻完之後,就出現在最上面了。
那個混蛋,不看你其他的包,卻專門盯着你放內衣的包看,單憑這一點,不僅能證明他暗藏禍心,也還能驗證出他對你心存不軌。
而且,若我沒猜錯的話,等有了合適機會,他肯定還會拿這個玩具當說辭,來占你的便宜。」
這番話,讓柳雅晴不禁愣神。
而當看到面前的小玩具之後,她的俏臉則是瞬間漲紅了起來。
「這這真是在我包里翻出來的?」
「當然了,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再說了,咱鄉下這些女人就算寂寞了,也頂多就是找咳,找根黃瓜而已,哪有用這種東西的,就只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玩的花里胡哨而已。」
「可可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麼會出現在你的包里?」
「我」
柳雅晴下意識的想要反駁解釋,可話到嘴邊,忽然想起從縣城回來前一晚發生的事情。
回來的前一天中午,學習任務就已經完成了,領導沒急着讓她們匆忙回來,便放了半天假,讓她們自由發揮。
那天,她閒着沒事,就約了當初一起上學的閨蜜吃飯聊天。
晚上喝了點酒,就帶着閨蜜回了酒店。
倆人聊了很多,期間也說了一些談戀愛以及與男人之間的話題。
當提及柳雅晴還沒有談戀愛的話題時,閨蜜離開了酒店一會兒,回來後手裏就多了這個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