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如果要接着使用無疑會加重自己的傷勢。
但她身旁的奧茜已經將雙翅在身下流轉了一下,再度展開時,其羽毛中已經帶有了不少鋒利的刀刃。
而在那獅人種在看到了身邊的紅衣男人已經將那捲軸從冰塊中取出來之後,便微微一笑地卸力向後退開了一段距離,
「既然東西已經到手了,那麼就暫且告辭了.」
「別廢話,快走,菲莉絲。」
那紅衣男人從背後拿出了一個形狀怪異的金色匣子,而後將臻冰捲軸放在了匣子之中後便快速向着後方退去。
「費舍爾,不用管我們,那個捲軸有古怪,不能讓它隨意離開!」
「淦她們的爹,他們也想學塞壬戲耍我們是吧?」
帕赫茲雖然長得肥胖但動作卻一點不慢,她看見了即將要離開的獅人種和紅衣男人,手中的火槍一甩就向他們開了一槍,但卻沒有打中。
看完身後情況的費舍爾默默扭頭,對着肩膀上的埃姆哈特低聲喊了一句,
「縮回去。」
「.好嘞。」
在埃姆哈特縮小的一瞬間,費舍爾便已經立起了手中的流體劍對準了遠處正在離開的獅人種菲莉絲。
「嗡」
菲莉絲帶着笑意和旁邊的紅衣男人越走越遠,但就在這個時候,她身為狩獵者的直覺突然讓她的背後微微一涼,嚇得她連忙再度舉起了手中的直刀格擋。
「鐺!」
果不其然,在經歷了一聲劇烈的金屬碰撞脆響之後,她猛地感覺到一股巨力從背後傳來,那如同成年龍人種的巨大力量壓得她的身體陡然下沉,但她卻沒有完全硬接下這一擊,而是在下沉的過程中再度卸力扭轉身體向後面跳去。
「哈,你來真嗚啊!」
但費舍爾的流體劍卻瞬間化作了液體的形狀,一圈一圈地沿着她的直刀攀爬而上,死死地纏繞住了她的兵器,在她準備離開的一瞬間便被拉了回來。
「砰!」
菲莉絲剛剛訝異地回頭,一陣帶着破風聲的拳頭便猛地一下砸在了她的臉上,那實打實的一拳讓她的兵器瞬間脫手向着後面倒飛而去。
那紅衣男人頭都沒回,撒了瘋似的向前跑去,一邊跑還一邊笑道,
「打得好,打得好,多打幾拳幫老闆拖延時間」
「你媽的巴布札克!」
沒理會那被打飛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兩圈的獅人種,費舍爾冷冷地瞥了一眼那越跑越遠的男人,手中的流體劍宛如靈活的鞭子一樣對準他的背影猛地一甩,便將拽住脫落的巨大直刀當做長弓的箭矢對着他射了出去。
感受到後面的破風聲即將襲來,那紅衣男人本就偏白的臉龐現在就變得更為蒼白了,嚇得他連忙哭喪着臉對着前方的方向大喊道,
「老闆!救命啊!救命,我要死了!救命啊!」
巴布札克的聲音已經往着前方流轉,一直抵達這座海島的另外一個方向,那同樣是一片海灘,在海灘的外面停靠着一艘比冰山女王號小上不少的鐵甲艦船。
在那艦船作為背景的沙灘上,一個高大的、全身都被機械裝置覆蓋的人影在聽到男人的聲音後忽然抬起了頭,嘴角也逸散出了一點蒸汽,
「滋滋.」
而在他的前面,他完全由機械構成的雙手正推着一副蒸汽機械製成的輪椅,在那輪椅上坐着一位通體黑衣的少女。
那少女長相清寒而絕美,頭上戴了一頂不知是屬於哪個國度的小帽子,卻無法完全覆蓋她那一頭柔順天然的白色長髮,她沒扎任何髮飾,任由那白髮落下墜落到肩頭。
而那一身黑衣十分典雅,卻和卡度的聖女服飾截然不同,將這位少女美好的身體遮掩得嚴嚴實實,她的表情平淡,在聽到遠處樹林裏傳來的慘叫之後,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對着身後之人說道,
「幫幫他們吧,赫爾多爾。」
她的聲音宛如月下展翅的夜鶯一樣美好,明明是少女美好的音色,卻做出了一本正經的語調,兩種複雜的感覺揉雜倒是添了幾分可愛。
「滋滋.是,瓦倫蒂娜。」
隨着她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