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好奇的反問着田村奈月,這到不是陳道不想去猜測田村奈月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麼,而是……
陳道覺得現在與其去亂猜測,還不如直接問田村奈月。
聞言的田村奈月深深的打量了幾眼陳道,又抿了抿櫻桃小嘴,才開口告知道:「因為你和我是一類人。」
「喔?」陳道笑眯眯的注視着田村奈月,但他心中實在有點費解,田村奈月和他是一類人?
無論性格還是處事方式……
陳道都覺得他和田村奈月是兩樣的,根本沒有相同的地方,所以陳道還真有點無法理解田村奈月的話語。
田村奈月只是再度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陳道,便拉開步伐走了起來,她走了兩步,又回過頭,赫然陳道只見她稚嫩的小臉上露出成熟而又難以言喻的表情,同時她語氣十分複雜而又不甘的低喃道:「如果可以,我並不想當什麼天才,我……只想當個普通人。」
陳道注視着田村奈月離去的背影,然後他摸着下巴想了會,才走回到原田夕紀身旁坐下。
「田村同學找你有什麼事情?」原田夕紀不解的問着陳道。
陳道不答反問道:「原田老師,你覺得我和田村同學是一類人嗎?」
「不是。」原田夕紀冷聲回答道:「但我感覺她很孤獨,無法融入班級之中,一直被別人用各種各樣的目光注視着。」
「就跟以前的你一樣?」
「……」
原田夕紀臉色因為尷尬氣惱而微微泛紅,然後她睜大雙眸,瞪了眼陳道,陳道笑了笑。又道:「話說回來,原田老師,你也當了幾年老師了,應該聽說過田村同學的名聲吧?」
「嗯,聽說過。」原田夕紀點頭回道:「但我不了解她。或者說,除了她自己外,沒有第二個人了解她。」
新垣佳代從洗手間裏回來,聽到陳道和原田夕紀的對話,不禁一臉驚奇的問道:「陳道老師,原田老師。你們在談論田村奈月?」
「陳道老師問我覺得他和田村奈月是不是同一類人。」原田夕紀有點敵視的看着新垣佳代,然後她又往陳道的身旁靠了靠,緊緊的挨着陳道,像是在對新垣佳代表明陳道是她的,你可別對他有想法一般。
「原田老師。你別這麼緊張,我對陳道老師沒想法的,你可以儘管放心。」新垣佳代見狀苦笑一聲,才道:「其實我到覺得陳道老師的確和田村奈月是一類人。」
「怎麼說?」原田夕紀皺眉問道。
「我感覺陳道老師和田村奈月都很孤獨啊。」新垣佳代輕聲解釋道。
「孤獨?」
原田夕紀愣了下,似是難以理解。
新垣佳代用着猜測的口吻試問道:「原田老師,陳道老師應該沒什麼同性朋友吧?」
「我只知道陳道老師和一個男醫生關係不錯,但古田說應該也只是關係好的普通男性朋友。」原田夕紀看了會陳道,才回答着新垣佳代的問題。
「這不就對了嗎?有一句話怎麼說的。天才總是孤獨的。」新垣佳代笑着說道:「所以我到覺得陳道老師和田村奈月是同一類人。」
「我可不是天才。」陳道搖頭接完話,又看着新垣佳代,雖然陳道也知道田村奈月很孤獨。但她剛才也說了,其實她很不喜歡這個世界,這句話似乎有什麼很深的涵義,不過陳道對田村奈月並不怎麼了解,所以他現在也根本無法分析出田村奈月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然而有一點陳道是可以確定的,田村奈月應該打心眼裏否認這個世界的一切。並且深深的厭惡着這個世界。
陳道認真的想了想後,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古田校長。打算向他了解下田村奈月的具體情況。
在古田校長接通後,他便是立馬問道:「陳道老師。你們也快登機了吧?怎麼你在這個時候突然打電話給我?」
然後古田校長很緊張的追問道:「難道學生出了什麼事情?」
「沒出事情,古田校長,我執事想向你請教一些關于田村奈月的問題。」陳道說完這話,古田校長稍微的鬆了口氣,然後陳道和古田校長聊了會田村奈月,古田校長告訴陳道田村奈月父母健在,家庭條件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