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道的話音,野島久留美心頭猛地震了震,然後她一臉羞怒的看向了陳道,這個傢伙以為他是誰?
竟然敢命令她?
結果野島久留美與陳道對上視線,她就是身子一震,頭皮就是發麻的厲害,陳道的那雙眼睛直讓野島久留美感覺她被毒蛇盯上了,這也導致她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甚至她都不敢用力的呼吸。,
這也讓野島久留美根本沒有勇氣去向陳道發難,和陳道計較打她耳光的事情。
陳道語氣平和的說着:「其實我只是替安井同學打你兩巴掌,畢竟你真的很對不起她,而且就算她要打你,我都不會讓她打,你畢竟是她母親,但我這個外人就無所謂了,如果你要報警,那我也頂多就是被關兩天罷了。」
「應該再多打幾下!」北野遙氣呼呼的道:「就打兩下實在太便宜她了,而且如果警察來找你,我就說我打的,反正我是未成年人,也不會被關起來的,頂多就是被口頭教育一頓。」
這個時候,安井真由香擦掉從眼中滲出的淚珠,然後她用着淚眼婆娑的雙眼注視着野島久留美。
接着安井真由香輕輕的站了起來,來到了野島久留美的面前,她深深的看了幾眼野島久留美,突然毫無徵兆的跪了下來,向她的母親行了一個跪禮,然後安井真由香又連續磕了幾個頭,卻沒有說任何的話語。
「你這是要和我徹底斷絕關係?」野島久留美捂着被陳道打的發紅髮腫的臉頰,冷眼注視着安井真由香。
「是。」
安井真由香抬起頭,滿是淚光的雙眸之中露出堅定的光芒。但她話音之中難以掩蓋着激動,聲音時大時小道:「母親大人您當初喜歡上別的男人。執意離婚,最終……將一個幸福的家庭毀了。父親大人也因為這件事情遭受到巨大的打擊,一蹶不振,最終變得癲狂,我以前也在心裏埋怨過你,但……也許是我以前過的苦日子太多,我在今年四月份很幸運的遇到了陳道老師……我知道……神靈大人還是憐憫我的,所以……我想要告訴母親大人你,我現在很幸福,也很高興。請你以後……」
說到這裏,安井真由香的話音頓了頓,然後她死命用力的握緊粉拳,狂吸數口氣,才是話音極其顫抖,艱難的大聲道:「請、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似乎說出這話,耗費了安井真由香全身所有的力氣一般,她不停的快速吸氣和呼氣,同時臉色也開始發白了起來。
「這話可是你說的。」
野島久留美冷笑一聲。又看了眼陳道,便是捂着臉頰,準備大步離開學生會室。
「野島女士,你還沒有向安井同學說對不起。」陳道語氣溫和的提醒着野島久留美。而野島久留美聞言,臉上露出十分難看的表情,然後她不甘而又火大的注視着陳道。
雖然她很想要硬氣的離開。但陳道的雙眼牢牢的鎖定着她,野島久留美自然不是什麼沒眼界的人。她知道……
今天如果她不說這三個字,那麼……
她就不要想走了!
最終野島久留美選擇妥協。氣憤的丟下對不起三個字後就是匆匆離去,而在她離開後,北野遙和水樹花織立馬上前扶起安井真由香。
隨即北野遙實在很火大的嘀咕道:「真由香,你母親怎麼是這種人啊?一出來也不問你和你父親的情況,直接就是伸手借錢,她難道是冷血動物嗎?還是說她眼裏只有錢?」
「我也覺得這很過分。」水樹花織點頭贊同。
「我一直以為我母親對我很嚴格,這個不許我做,那個不許我做的,但我母親和安井同學的母親一比,簡直就是超級好的母親了。」五十嵐梨紗感慨完,立馬摸出手機打了她母親的電話,對她的母親說愛她,搞的手機那頭的五十嵐香澄都有點怪不好意思的。
「她……畢竟是我母親,所以……還是不要說她壞話了。」安井真由香眼眶紅紅的說完,又是看向了陳道,然後她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撲到陳道的懷裏,開始小聲的嗚咽了起來,而陳道順着安井真由香的後背。
現在陳道沒有說話去安慰安井真由香,因為現在的安井真由香需要安靜的環境。
「原來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