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他看着嚴暮,他認識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自己依舊狼狽的如一條狗一樣。
「我是宮裏的太監總管,你們抓我,需要稟明宮裏。」
「不急,本王會進宮稟報的,但在此之前,不介意先弄死你!」
「你,你敢!」
「一個狗奴才,本王有什麼不敢的」
嚴暮腳還在用力,韓自成已經疼得全身開始抽搐了,血撲哧往外冒,將他的雙目染紅。他先呵了一聲,繼而大笑。
「剛在林子裏,我就差那麼一點就得逞了,我會強辱了你的女人,一點一點折磨她,用最陰暗的手段,最下流的方式,我……啊!」
韓自成被嚴暮一腳踢了出去,然後重重砸到牆上,大吐了一口血。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憑什麼你能把我踩到腳底下,而我卻不能踩你!」
「聽說是我閹了你」嚴暮一臉厭惡,「確實,比起一劍殺了你,閹了你,會讓你痛苦千倍萬倍!」
「嚴暮!」韓自成低吼一聲。
「將他關進大牢,先別讓他招供,酷刑伺候。還有別讓他死了,留着一口氣,所有的刑具都讓他享受一遍。」
大黑頭毛冷汗,「是。」
韓自成見識了嚴暮的狠,大喊道:「難道你不想從我嘴裏知道更多比如我為什麼殺年兒我身後的人是誰」
嚴暮眯眼,「我不需要知道。」
「你!」韓自成瞪大眼睛,「莫不,你已經知道了」
「本王只要不知道最後的真相,便不會掉入上官胥的線索,但這不妨礙本王抓到你這個殺人兇手。」
「你……」韓自成開始牙齒打架,他知道自己可能要成為棄子了。
「對了,除了年兒,蘭香也是你殺的。」
「我沒有!」
嚴暮勾唇,「本王說你殺了,你便殺了!」
嚴暮往外走,大黑跟上去。
「射殺他的人抓到了沒有」
「沒,那人功夫很厲害,咱們連人影都沒摸到。」
「先別定案,繼續查。」
「啊」
「將定遠侯夫人懷孕的消息放出去,然後圍着定遠侯府的莊子查。」
大黑撓撓頭,他還是不能理解,最近是他腦子退化了還是殿下和王妃太聰明了,為什麼他跟着他們總是糊裏糊塗的。
從屋裏出來,一杯熱茶奉上來。
「夫君,天冷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柳雲湘一臉討好。
嚴暮見她這般,心軟了一些,可想到韓自成說的那些話,他心就跟擰巴了似的,也不知是氣還是什麼,總之不舒服。
「案子的事,你別再插手了。」
「我也是想幫你。」
「不必。」
說完,嚴暮大步往外走去。
柳雲湘皺眉,她都這般了,他這麼還生氣,過分了吧!